远处沙发坐着的男人视线与他碰上,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朝他扬唇,勾起的唇角笑得嚣张。
就差把‘我就是故意的’这几个字刻在脑门上。
有病。
傅郇骂骂咧咧。
但人是自己硬押着来的。
傅郇看完没管他。
…
江阙一连陪着傅郇上了好几天班。
连衣服都从一开始的不合身陪到最后的板板正正。
黑色西服穿在身上,寸头模样又凶又狠,阴翳的眸子扫过之处,无不觉得胆寒,像是法外狂徒,下一秒锁定目标,直接掏枪把人打死。
这种一看就很危险的人总跟在傅郇身后,公司员工都说江阙是傅郇新招的保镖。
而办公室里,被认为的保镖摁着傅郇后背,将大总裁摁贴在办公桌上。
保镖嘴里叼着根从傅郇嘴里抢来的,点燃的香烟,烟灰落下,烫得他闷声。
理了理衣服。
傅郇重新坐回老板椅上开始上班,穿戴好的衣服,不苟言笑的凌厉面容,又恢复他的禁欲霸总样。
江阙则把早就燃完的香烟烟头丢进垃圾桶,抽纸擦了擦桌面,没再打扰傅郇上班。
而一本正经盯着电脑上班的工作狂傅郇,余光在瞥到江阙抽纸擦桌时,脸没来由的有些发热。
咳……
这……人之常情。
主要是办公室什么的,让人禁不住诱惑。
把人留在身边的决定果然无比正确。
不然,他去哪里体验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