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问道:“你认识秦危吗?”
“认识,当然认识。秦危就是秦诡诱你上钩的鱼饵。没想到,你果然咬钩了。”
“唉!是我大意了。”
“秦老板,你寻父心切,难以识破秦诡的把戏,能理解。”
“需要我帮你抓住秦危吗?”
“这件事与他无关。要不是秦诡威胁秦危,秦危也不会向我泄露情报,还是不要难为他了。”
“秦老板为人心善,向你学习。”
秦笑川哼笑道:“我只是不想惹麻烦。生意人,最不想节外生枝。”
袁鹤点头:“明白。”
秦笑川好奇地问道:“绿洲之心到底是什么?我父亲为什么会偷那个东西?”
萨达回道:“绿洲之心是我们绿洲的至宝,原则上来讲,它是一种不可再生的神药,可以解任何毒药的毒性。”
听到这个答案,秦笑川好像猜到了什么。
当年,他母亲身中剧毒,他父亲可能拿绿洲之心救他母亲。
他立刻问道:“绿洲之心都被偷走了?”
萨达摇头:“你父亲做事没那么绝,他只是偷走了一部分而已。”
“虽然只是偷走了一部分,但是,也是对绿洲安全的挑战。所以,秦诡才会带队出去追他。”
“只是,秦诡并不是你父亲的对手。出去的黑衣人,只回来了很少一部分人。”
秦笑川挑眉问道:“我父亲欠下的债,得由我来还?”
萨达笑着摇头:“你理解错了。议政厅并没有追究你父亲的意思,毕竟,你父亲来绿洲也为绿洲带了很多稀有物资。”
“一开始,你父亲申请用物资置换绿洲之心,但是,被议政厅拒绝了。”
“无奈之下,你父亲才采取了盗窃的手段。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萨达悠悠地说:“你父亲盗走绿洲之心,可能也是救人。我们都是能理解的。”
“只是,你父亲成了秦诡的心魔。他觉得,他被你父亲羞辱了,心里过不去那个槛。”
“所以,他派人跟商队打听外面的事情。同时,他还让商队帮着寻找姓秦的。”
袁鹤接话说:“果然,你出现了。”
秦笑川缓缓点着头:“原来如此。我找我父亲,秦诡又留下秦危这个诱饵,我便自投罗网了。”
袁鹤说:“他第一次不让你看他的脸,只是勾起你的好奇心而已。”
“我要是猜的不错,在进入议政厅的时候,他让你看到了他的脸。”
“如此,你就会把他当做你的父亲。实际上,那张面皮后面还有一个面皮。”
秦笑川用手搓了搓脸:“是这样的,你都说对了。”
萨达哼冷一声:“你现在知道秦诡是个怎样的人了?他是个狡猾、狡诈的小人。”
秦笑川问道:“你们要怎么处置秦诡?”
萨达说:“他身份特殊,又是老长老器重的人,我们不能操之过急。我们还得搜集大量证据,彻底踩死他的。”
“也就是说,现在只能关着他?”
“对。”
“短时间内,无法对他动手?”
“可以这样说。不过,我们会加快搜集证据的速度。”
“在弄死他之前,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秦笑川说了自己的要求。
“现在不行。但是,过段时间还是可以操作的。”萨达警觉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