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笑着,放柔声音说道,“大家都是兄弟,你现在发达了,居然一点都不懂得帮扶一下我们啊!
当年还是我爸把你从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接回来的,你难道就这么没有良心,不知道感恩呢?”
站在一旁的傅佰川吐了一口烟,“哥,你跟他说这么多废话有什么用啊?我们都已经晾了他一晚上了,他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说。
要不是你昨天拦着我,我早就动手了,哪还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傅佰川越说越生气,他觉得傅裴远就是欠教训。
傅景川听了,站起身来,拍了拍傅佰川的肩膀,“你啊,别总是想着用武力去解决问题。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呢?
阿远,咱们都是傅家的子孙,家产本该有我们一份,也不多要你的,只要属于我们的那一份就行。”
傅裴远打了个哈欠,“我说过了,当年为了保命,那些东西爷爷早就都捐出去了!
要不然那时候你们一家子怎么可能还能安稳地待在京市?委会那些人就跟闻着味儿的狗一样,要是真还有那些东西,他们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可不会因为登报断了关系就轻易放过你们!”
“阿远,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你那公司开的挺好啊!”
傅裴远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我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哪有什么钱开公司啊。
这公司其实是我对象出的钱,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一查,公司注册登记的名字都是她的,我不过就是个在表面上办事的人罢了。”
傅景川听了傅裴远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但谁不知道狡兔三窟呢?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不留退路呢?
你不会真以为就凭你这三言两语,我们就会轻易相信你吧!如果你不肯配合我们,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了,大家互相理解一下嘛。”
“真的没有!”都过了多年了,他们突然找过来,说他们单纯是来要家产的,他可不信。
傅景川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他向傅佰川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傅佰川心领神会,提起手中的棍子,毫不犹豫地朝着傅裴远狠狠地打去。
洛言言已经连续工作了一个小时,她觉得有些累了,便停下手中的活儿,开始看起书来。没过多久,旁边的周悠悠起身去买奶茶,还特意给她带了一杯柠檬水回来。
洛言言感激地接过柠檬水,喝了一口,感觉心情好了一些。她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心想差不多也该到时间回家吃饭了。
当她回到家时,却发现傅裴远还没有回来。洛言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就算他有事情耽搁了,也应该打个电话回来才对啊。
进空间看了看傅裴远的定位,还在原来的位置,一上午都没有任何移动,这怎么想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