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要进医院里头抽烟也不合适,就寻思着先在外面把烟抽完了,再上楼,就把烟叼在嘴里了。
就在浑江旁边,有个大石头柱子,中间还连着个铁链子,弄成个护栏的样子,于占军就靠在这护栏那儿叼着烟。
等来到距离大概有个十来米的时候,这帮人把五连发都给掏出来了,“哗啦”一下就拽出来了。
二锁大喊一声:“你妈的,于占军!”
于占军当时正叼着烟,一听这声,扭头一看,先是一愣,看着二锁的时候,还勉强挤出个笑,说:“哎,兄弟。”
结果再一瞅,二锁身边还有别人,而且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有十来个,这一下于占军心里就明白了,“我操,这是上套啦,人家把自己约出来,这是要干自己。”
于占军赶忙伸手去拽自己腰里那把枪,枪还没等掏出来,那五连发就响了。
“砰!”第一下就打在于战军胳膊上,“砰!”第二下,又直接打在胸口往上那位置了,整个人顺着那护栏“扑通”一下子,就被干到浑江里去了。
等到于占军“噗通”往江里面这么一掉,这帮家伙可倒好,拿着枪就过来了,对着江里就“砰砰砰”地开,嘴里还骂着:“操操操!!
当当的。”
这帮人那是真狠呐,下手绝对是重,打得那水面直冒水花。
可这时候,江里早就瞅不见人了,他们就是瞎鸡巴一通乱打。
而且大伙心里都明镜儿似的,那江里的水当时可老急了。
这边刘毅就喊:“行不行啊?二锁啊。”
“行,赶紧走吧,走,走,走上车来,那家伙要是八字硬,他就能活,八字要是他妈不硬,他就得死。”
说完,大伙麻溜地把车开过来了,然后就往回走了,回哪儿了呢?回他妈唐山了。
你再看于占军这边,那可真是命大。
要是搁咱,估计早就死在那河里了,就淹死在江里了。
别说是挨了两下子了,就那水那么急,兴许不用别的,光水就能把人给淹死了。
但咱说这于占军,在江里连扑腾带刨的,“哐”的一下子,还真就到岸边来了。
等他爬上那岸边的时候,正好有那保洁的工人,就是扫马路的,咱平常都这么叫,在那“哐哐”地扫雪呢。
于占军爬上来的时候,一开始身上还没啥血,等到这会儿上岸了,那血都他妈干透了,“啪嚓”往那一坐,可把那扫马路的吓得够呛,“哎呀妈呀,哎呦妈哎”,赶紧手忙脚乱地打了个120,直接就把于占军给送医院去了。
等他到了医院,那可是好一顿抢救,折腾老半天,后来总算是推出来了,推出来以后,人还处于昏迷的状态。
这帮兄弟在那都开始分析上了,包括于开心呐,还有树国他们,都在那议论:“这谁干的呢?”
于占伟在那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还他妈谁干的?百分之百是那伙长春人干的。”
有人就说:“不能啊,那贤哥不是都把这事给摆平了吗?”
于占伟更来气了:“你妈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贤哥那是失策了,他们不认账,玩得真他妈埋汰,干出这种事儿来,必须得找他们干。”
寻思寻思,于占伟觉得这事儿得跟贤哥说一声,就把电话拿起来,直接给贤哥又打过去了。“哎,贤哥?
哎哎,老三呐。”
“贤哥,我跟你说一下子,对方又他妈整事儿了!!
整啥事儿啦??
把我哥骗到市医院门口,好悬没给打死,又给扔到江里去了,现在在医院里面刚抢救完,现在出来还没他妈醒,还昏迷着呢。”
贤哥赶忙问:“啥时候的事儿啊?”
于占伟回着:“就刚才的事儿,贤哥,我就跟你说一声,我跟你打个招呼,说这帮兔崽子,我必须得去找他们。”
贤哥说道:“你这么着,我现在往白山去,老三呐,一切一切,等我到了再说好不好?”
于占伟回着:“行,贤哥,那你过来吧。”
说完就把电话一撂。
五雷子在旁边瞅着,就问:“咋的了,贤哥?”
五雷子又接着说:“你跟贤哥说句实话。
咋的了?哥,你问吧,知无不答。”
贤哥然后又问:“说二锁,是不是找人去办这个占军去了,你知道这个事儿不?”
五雷子赶忙回着:“不是,我,我不知道啊,占军咋的了?”
贤哥就说:“说好悬要给打死,我操。”
五雷子一听,着急地说:“不是我,我给他打电话,我问问他,我问他二锁是啥意思?”
贤哥一听就有点不耐烦了:“不用,你不知道就鸡巴拉倒,只要你不参与就行。从现在开始,这个事儿你别管他,五雷子。”
五雷子还不甘心,又说:“贤哥………!!!
你听我的,这事你别管了,你愿意在长春呢,你就待两天,你把这事儿往过躲一躲,你要不愿意待呢,你就回唐山。但是这个事儿肯定我得找他们。”
“贤哥,要不我回去我跟他唠唠呢?”
贤哥回道:“别唠,我得看看占军是啥意思,再我也得看看把占军打到啥程度,没他妈事儿的话,那他们这么干,不就是背后捅咕人嘛,这算干啥呢?这不是咔咔打我脸的吗?占军冲着我没收拾他,反过来,我把事儿摆完了,他去收拾占军去啦!。”
五雷子一听,心里寻思着,确实,这事儿办得他妈老打脸了,他也没再多吱声。
贤哥领着自个儿这帮兄弟,像李强、老五他们一大帮人,“呜哇”一下子开着车就奔白山去了。
等车开到白山的时候,于占伟迎上来。
贤哥说:“老三呐??
贤哥,你过来啦!!
大军儿呢?”
正说着呢,把门推开了,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