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川这个相好李牡丹也是个寡妇,不过年龄不大,才二十一岁,丈夫一年前被马车给撞死了,赔了她点钱,也被婆婆家给抢走了。
这婆婆家不是人,不干人事儿,这李牡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家爷们儿活着的时候,她就被王广川给拿下了。
俩人明里暗里的对付了半年多,好几次差点被她家爷们给抓到,她家爷们儿之所以被马车给撞死,也是因为着急回家抓奸,一时头脑发热,踹了挡路的马车一脚,他脚上的鞋底有铁钉子,一下子就把马给踹毛了,
那马能惯着他吗?把赶车的给甩下去了,直接连马带车,从他身上轧过去了,这小子也够惨了,不光是脑袋绿油油的,身上也是骨断筋折,他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这李牡丹现在有一明一暗两个爷们,明的是处了个对象,叫王玉宝,比她小一岁,是大王庄人,暗的就是王广川,要说这王广川老家也是大王庄的,只是爹妈死后和姐姐搬到了城里。
他们两个人有一个暗号,跟特务接头是一样的,如果王玉宝在,李牡丹就会在窗台上放一个花盆,王广川晃晃悠悠来到了李牡丹家的胡同口。
他倚在胡同口的砖墙上,见李牡丹发鬓蓬松的出来倒尿盆,便轻蔑的笑着吹了一声口哨,李牡丹抬头一看,眉头一扬,飞了个媚眼儿,意思是稍等一会儿。
王广川哼了一声,尽管俩人是搞破鞋关系,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受得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乱搞,他点着一根烟,慢悠悠的抽着。
果然刚抽了半根烟,一个大小伙子提着裤子,衣服搭在了肩膀上,被李牡丹赶了出来,小伙子转身想要跟李牡丹解释什么,但被李牡丹一脚踹出老远,这才悻悻地走了。
王广川把烟抽完了,这才摇摇晃晃的进了李牡丹的家,
李牡丹正坐在床头的梳妆镜前梳头,从镜子里见王广川进来,撇了撇嘴笑着骂了一声死鬼。
王广川知道李牡丹什么德行,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啪的一声扔在了梳妆台上,李牡丹的眼睛立马亮了。
王广川仰面躺在了床上,把鞋蹬下去了,一股浓浓的臭味散发了出来,
李牡丹背着他皱了皱眉,骂了一声傻逼,转过头去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笑容,搞破鞋也需要职业素养,不能冷着脸迎接客人。
她抓着钱跳上了床,骑在了王广川身上,将上身的衣服甩了下去,只露出洗得发白的肚兜,
李牡丹用钱拍着王广川的脸,放荡的笑着说道。
“老东西,就喜欢你用钱砸我的样子,就这个样,我看一万遍都不厌。”
王广川就喜欢这个调调,一翻身扯掉裤子,将李牡丹压在身下…
半个时辰以后,俩人躺在被窝里,李牡丹拿起一根烟,自己叼上点燃,然后塞进了王广川的嘴里。
她躺在王广川的胸膛上悠悠地问道,
“老东西,今儿这么多的钱,从哪来的?”
要说是男人就是贱,好多的事瞒着自己的老婆,可对着情人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广川就把他姐和姐夫让他帮忙,找一个配阴婚的女人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以后长叹一声。
“现在不比早年间了,那时候卖儿卖女的多,随便花两个钱就能买个女人配阴婚,现在嘛,干点啥是真难啊。”
李牡丹从他嘴上抢过香烟,抽了一口,撇着嘴说道。
“现在怎么了?一样有卖儿卖女的,不就是这么点儿事儿吗?包在我身上,不过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