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连忙捂住胸部,弯弯想捡起浴袍。
阿成的目光如同灼热的火舌,贪婪地舔舐着洛可可每一寸肌肤。
他喉结剧烈滚动,一下子冲了过来,伸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洛可可忍不住轻呼出声。“阿成,别这样......”她声音发颤,试图挣扎却徒劳无功,温热的泪珠顺着泛红的脸颊滚落,滴在锁骨凹陷处。
“可可,我受不了了?”阿成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酒气的灼热让她本能地偏头躲避。他粗暴地将她压在墙边,滚烫的手掌肆意游走,洛可可身上还沾着水珠的肌肤泛起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
洛可可奋力扭动身子,指甲在阿成手臂上抓出几道红痕,却被对方反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牢牢固定在墙上。她无助地望着天花板,记忆中那些被欺凌的黑暗过往如潮水般涌来。叶天阳兄弟的狞笑、阿成曾经的侵犯、叶成龙冰冷的眼神......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闪回,渐渐抽走了她反抗的力气。
随着阿成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洛可可的挣扎逐渐变得绵软无力。泪水无声地滑进鬓角,打湿了凌乱的发丝。当阿成覆上来时,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缓缓闭上双眼,任由绝望与屈辱将自己淹没。窗外夜色深沉,将这充满挣扎与妥协的一幕,悄然吞噬。
阿成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心想一贯逆来顺受的洛可可今天怎么这样反抗,有时她还主动的勾搭自己,他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洛可可,转身去了卫生间。收拾一下,带上门,离开了洛可可的房间。
浴室传来的关门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洛可可蜷缩在床单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阿成留下的淤青。咸涩的泪水浸透枕巾,她忽然想起郑裕山说“没人敢欺负你”时,眼中那簇温暖的光。这一刻,积压多年的屈辱与不甘如岩浆般迸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在心底发狠:“我再也不要当任人摆布的玩偶!”
深夜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洛可可机械地起身擦拭身体,镜中倒映着满身红痕,宛如毒蛇盘踞。她颤抖着穿上衣服,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郑裕山送的银项链,冰凉的金属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像是黑暗里唯一的希望火种。
阿成回去后,立马打电话告诉叶成龙,叶成龙一听,巨龙集团的资金缺口堵上了,资金链基本没问题,他感到一阵失望,长叹一口气,说道:“知道了,你在那边再打听打听,确认一下,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回来吧。”
“洛可可怎么办?也带回去吗?”
“不带回来怎么办,她知道我们那么多的事情。”叶成龙突然间觉得洛可可成了他的负担。
叶成龙知道,如果巨龙集团平安的渡过这次危机,在简从容和郑裕山的领导下,巨龙集团也将迈上一个新的台阶,自己也将永远失去拿回云晟地产控制权的机会,云晟地产永远也不会再姓叶,这么多年的隐忍,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将付之东流。
叶成龙叫来了沈景萍,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发泄完毕后,沈景萍低声的问:“失败的心情好点没?”
“我失败了么?”叶成龙诧异的看着沈景萍。
“从我一进门,就感觉到你的失望,你没有以前那样对我怜香惜玉,而是不要命的折腾我,这不是在爱我,是在我身上发泄一种心情,那就是失败后的气急败坏?你弄疼我了,知道吗?”
叶成龙感到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什么事都瞒不了她,就说道:“你的总裁夫人的梦也泡汤了。”
“我们这是恋爱吗,我觉得是一种交易,我互相帮助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是现在流行的双赢说法。”
沈景萍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成龙,只要不放弃,我们总会有机会,你想过没有,郑裕山那么精明,也许早就看穿了洛可可,所以故意的这样说,其实巨龙集团的资金链问题是否彻底解决,主要还是看简鑫蕊是否从久隆地产调钱过去,还是那话,只要简鑫蕊不通过董事会,把云晟地产的钱调走,那我们就毫不客气的追责,到那时,简鑫蕊再劫难逃。”
“如果她开董事会商量这件事,并以高额利息作为回报,我们怎么办?”
“你以为你三叔叶天阳会同意吗?只要他不同意,这事就办不成,我查过了公司的章程,公司董事长在不经所有董事的同意,无权把公司的资金借贷给他人。”
“所以只要董事会有一个人不同意,简鑫蕊就没有权利把钱借给巨龙集团。”
“那她只有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钱转走。”
“如果这样,那她就等着坐牢!”
“真的会坐牢?”叶成龙看起来有些于心不忍。
沈景萍看着他说道:“怎么了,舍不得简大美女去坐牢,她早就是残花败柳了,让她尝尝坐牢的滋味,不是刚好报了这些年的仇吗?”
叶成龙沉默不语。
翻身又把沈景萍压在身下,让沈景萍又感到他在发泄着某种不满。
叶成龙通知阿成,让洛可可继续从郑裕山那里,打听巨龙集团资金链的真实情况。
暴雨冲刷着巨龙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简鑫蕊坐在真皮大板椅里,看着窗外,她在等老爸回来。
简从容早上带着公司的财务总监就去了银行,如果按正常的流程,不出意外的话,贷款手续已经完成,资金在一到三天之内就可以到账,自己也就可以回南京了。
简鑫蕊还是担心欧阳旭会突然变卦,不过他已经收了一千万的回扣,突然变卦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