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抚着胡须仰头大笑:“好!好个沪上国!既有此等神技,何不再露几手?让朕与皇后开开眼界!”他的目光扫过林浪,既有帝王的威压,又藏着孩童般的期待。
林浪负手而立,昂首挺胸,袍角被无形气流掀起猎猎作响。
“陛下有所不知,我沪上国历代国君身负‘天地交感’之秘,此乃血脉传承的天赐神通。自我坠地啼哭,便有甘霖应命;稚子嬉闹,亦能引雷动九霄。”
话音未落,李治捻须的手顿住,眼中闪过狐疑,嘴角似笑非笑:“如此神异?莫不是夸大其词?”
“既蒙陛下垂询,岂敢藏拙?”林浪抬手轻叩广袖,指尖划过虚空如拨琴弦,“且看——”
刹那间,金銮殿前的晴空骤然扭曲,东南方忽起一缕墨色云气,似被无形巨手拖拽着,化作漩涡状盘旋而至。
原本晴朗的天际竟在十丈见方的上空裂开缝隙,细密雨丝簌簌坠落,却独独笼罩在殿前广场,檐角铜铃未沾半滴。
“这、这……”武后踉跄半步扶住蟠龙柱,凤钗上的明珠随颤抖叮咚作响。
李治瞪大双眼,龙袍下的手指微微抽搐,连呼“这怎么可能?”
更有侍卫丢了佩刀,瘫坐在地喃喃念着“活神仙”。
林浪见状唇角微勾,五指轻弹。
平地倏然腾起旋风,风势绕着青铜鼎盘旋,却精准避开众人衣袂,将雨幕绞成银色水龙。
李治的十二章纹龙袍被吹得鼓胀如帆,他却浑然不觉,死死盯着空中游走的风雨,喉结滚动:“这等手段,当真人力可为?”
“不过雕虫小技。”林浪屈指一弹,雨幕骤然凝在半空,化作万千水珠悬停,又在瞬间消散。
狂风戛然而止,残云如被无形巨手揉碎,阳光倾泻而下,一道七彩虹桥突兀横跨天际,虹尾恰好垂落在武后脚边。
“天佑沪上!天佑大唐!”有老太监率先伏地高呼,满场侍卫宫女纷纷拜倒。
武后颤抖着抚上虹桥虚影,眼中泛起水雾:“本宫今日方知,世上竟有这等天人之术……”
李治急切地抓住林浪衣袖,眼中满是忧色:“沪上皇贤弟,朕有一事相求,你可否答应?”
林浪疑惑道:“陛下何事相求?”
李治叹气道:“吾大唐雍、华、蒲、同四州,近日刚遭旱灾肆虐。”
“如今百姓苦不堪言,田亩干裂,庄稼无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每日皆在生死边缘挣扎。”
“朕心急如焚,却苦无良策。”
“闻贤弟有呼风唤雨之神技,恳请贤弟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出手相助,为四州百姓求来甘霖,度过此场旱灾,朕定当厚报,绝不食言!”
林浪面露难色:“陛下,实不相瞒,先皇祖训有云,吾历代沪上皇呼风唤雨之术,只能为本国百姓所用。此乃祖宗规矩,臣实不敢轻易违背。”
李治听闻,神色瞬间黯淡,满心失望溢于言表,微微叹息一声。
林浪见状,话锋一转:“然事有转机,陛下,虽祖训难违,但却有一法可破。”
李治一听,眼中重燃希望,连忙追问:“贤弟所言何法?快快道来。”
林浪微微一笑,道:“孤与陛下一见如故,相逢恨晚,若陛下不嫌弃,愿与陛下结为异姓兄弟。如此一来,咱们便是一家人,大唐之事,自然也就是孤之事。届时,孤为救大唐四州百姓,施这呼风唤雨之术,便也算不得违背祖训了。”
李治听闻,龙颜大悦,爽朗大笑道:“善!贤弟此议甚妙!”
“朕亦觉与贤弟甚是投缘,愿与贤弟结为异姓兄弟。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大摆宴席,待晚宴之时,举行结拜仪式,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林浪听后心里乐开了花:老子和李治老儿结为异姓兄弟,不知道史书上会怎么写,嘿嘿……
念毕,林浪微微拱手,神色郑重:“陛下既有此诚意,孤岂会推辞。”
“陛下心系苍生,这份仁厚胸怀,孤深感钦佩。能与陛下结为兄弟,实乃孤之幸事。”
“从今往后,大唐与沪上国便亲如一家,陛下之事即孤之事。待结拜之后,孤定施展浑身解数,为四州百姓求得甘霖,助大唐度过此劫。”
李治大喜过望,紧紧搂住林浪的肩头,眼中满是欣喜与畅快,哈哈大笑道:“好!好!今日能与贤弟结为兄弟,实乃大唐之幸,苍生之福!”
“从今往后,你我兄弟携手,何愁天下不定,百姓不宁!待晚宴结拜之后,咱们便齐心为四州百姓消此旱灾!”李治的目光透出现代大学生般清澈蠢萌。
武后莲步轻移,面带微笑,眼中满是赞许:“今日陛下与沪上皇结拜,实乃千古佳话。此乃家国之幸,大唐与沪上国自此亲如一家,携手共进,定能开创一番盛世伟业,为后世传颂。”
就是这么狗血,林浪穿越到唐朝的第一天,就与李治成为了结拜兄弟,在唐朝有了最强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