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漫却一指梅子,不依不饶:“娘!从小她就是这样,看见我有什么好的都想抢过来,甚至就因为我爹娘对我比她爹娘对她好,她就出外到处宣扬我娘亲去外面偷人……”
“小姐!”菊香打断她,同时上前扯住她袖子道:“小姐,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说药……”
这孩子,咋那么缺心眼。
菊香偷偷瞟了贺兰一眼,心里忐忑不安。
贺兰眯着眼睛在几人脸上扫过,不紧不慢道:“瑶瑶,你说你爹,是谁?”
“就是我爹啊!”覃漫被梅子气得头脑发昏,压根就没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菊香却是脸色惨白。
“菊香,你来解释一下,瑶瑶说的她爹是谁?”贺兰平静地问。
这一场关于覃漫下药偷人的戏码,悄然转换成了贺兰追查旧案的专场。但覃漫却毫无自知。
菊香嘴唇嗫嚅着,没说出话来。
“覃克文对吗?”
逼话一出,在菊香心里顿时像炸了一颗惊雷,直炸得她外焦里嫩,呼吸急促。她脚步踉跄,差点就栽倒在地。
她极力稳住心神,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的样子:“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