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听完静音的话,沈夜愣了一下。
自己……是那个意思吗?
姑娘,不会是你想多了吧?
我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在口头上占她的便宜罢了。
不过,这个解释,貌似效果还不错呢?
其实沈夜想简单了,效果何止是还不错,是太好了。
在听完静音的解释后,纲手的眼神恍惚了起来。
她知道静音绝对不会对她说谎,而她之所以喝这么多酒,也正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弟弟。
“原来,是这样的么?”
“他是怕我伤心难过,所以才故意那样说的么?”
“这个家伙,还真是……体贴啊!”
这样想着,纲手将举起的拳头放了下来,低头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男人,头一次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谢谢你。”
“呃……没有啦,你不要误会。”
老实说,沈夜脸皮还没有厚到将不属于自己的功劳按在自己身上的地步,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但他的话在纲手听来,却是不好意思承认。
啧,还是个“傲娇”啊!
纲手自认为是的心想,随后猛的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沈夜脑袋两边。
然后……
沈夜的眼前就被一片雪白给占据了,而且因为动作,不停的晃动起来,好几次都差点甩在他的脸上。
同时,还有一股奇异的奶香和酒气的混合气味往他的鼻孔里钻。
丫的,这个动作很危险好吗?
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沈夜,这个时候也有点扛不住了,微微往旁边偏了一下头。
然而就是这一下,又被纲手看做他害羞了。
臭小子,还知道不好意思。
纲手眼角含着笑意,然后脸色突然一怔。
紧接着,她连忙从沈夜的身上站了起来……
沈夜……
是个正常男人……
……
纲手是个豁达豪迈的女人,并没有因为醉酒时思念弟弟绳树变得幽怨起来,也没有因为某些事情,让她产生奇怪的想法。
在她看来,自己醉酒的时候将沈夜当成了自己的弟弟,那自己就应该将沈夜当成自己真正的弟弟。
所以,从醒酒以后,她便不再以你这个家伙来称呼沈夜,而是用上在她看来比较亲昵的称呼。
臭小子。
同时她看向沈夜的目光也变得温和了不少。
但这份温和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郁闷所占据。
因为就在吃晚饭的时候,沈夜重提了她欠钱的事。
“纲手小姐,你什么时候还钱呀,别不是想赖账吧?”
“说什么胡话,我是那种人吗?”
“可你跟静音小姐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你拿什么还呀?”
“无路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