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赋予和束缚你的这一切。”
“所以到底是什么样流传的怪谈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晓阎边说边走上前,近距离的观察着这缥缈的人形。
它一动不动,静静的就那么站在那里。
“看起来的确不存在意识,是为了排除传播怪谈的人认为故事中存在感化的可能吗?”
“所以抹去了意识,化作杀人的怪谈无法沟通。”
李玲珑看着晓阎将手伸向半空,宛如抚摸般的喃喃自语。
对方就在那里吗?
“换而言之,如果你有思想就会存在感化的弱点?”
“不安与害怕进行的链接,还有感化导致无辜者不被牵连的可能?”
“听起来像是一个被献祭之类后发生厉鬼报复回来的故事,而为了波及无辜的人,你舍弃了自我?”
晓阎此时此刻都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何至于此呢?
就连有些疯癫的他,也不免为这么一个双输的做法而略显惊愕的赞叹道:“有点疯狂。”
那道缥缈的人形被晓阎轻轻的抚摸着,一字一字的从它的行动轨迹中推测出大概。
可惜,它没有意识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而且晓阎所知道的这些,貌似好不足以改变局面。
该怎么去斩断这些丝缕的链接呢?
“消除不安与害怕?坦然自若的面对,对自己问心无愧?”
“恐怕都不行,你连自我都舍得抹去,多半在怪谈中写过那些不安后认为自己无错,问心无愧的人依旧被你所杀死。”
“从而暗示引导,这种丝缕从存在开始,就只会增长不会消散。”
晓阎虽然不知道先前珉淮有没有让这些人去这么做。
但他认为这种是大概率走不通的,因为太容易想到了。
至于怎么杀死这个怪谈呢?
在这道人形动的那一刹那,晓阎手中桂玲银白的剑刃径直斩下它的肩膀。
可结果依旧是残肢如同雾气般散去后,萦绕在那些链接的丝缕上。
暗红色的,和那乳白色丝缕如同骨肉相连般,甚至还在微微的跳动。
而剩下的那些被牵扯进来的十余人,开始剧烈的咳嗽。
殷红的血咳满了掌心,甚至于她们的眼角开始划过两行血泪。
眼前的世界染上了薄薄的猩红之色。
“哪怕你大概率不会去做明示,直接写到它不死不灭这种突兀的内容。”
“但是静止时无视伤害,攻击时受到伤害与丝缕纠缠的人共享。”
“从某种意义上,只要不决定舍弃掉这些无辜的人那么你就是杀不死的。”
真的是有够麻烦的。
解决办法其实也有,甚至还算得上简单。
镇守,直接让监司院用镇守把它丢到另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中。
那么它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联系都会兀的断绝。
这是这样还有两个问题。
一个是断绝联系会不会被判定为死亡,导致这些人直接死亡?
二个是……区区十余个人的生命,值得动用镇守吗?
这话说的很是无情。
可现实就是无情的,镇守作为监司院对付道境为数不多称得上有效的手段。
虽然完整世界的存在对于世微境的存在而言并不昂贵,甚至还算得上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