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与其让他们在那里迷惘。”
“不如现在多说两句，在外城可以马上充当劳动力。”
雀歌闻言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学到了。
她倒不觉得二人的做法有何不妥。
内外城总比这灰雾笼罩的不安之地要好上不少吧。
她不是个迂腐的人，没了最开始的天真。
当然雀歌也确实是相信对方会在内外城得到救赎，灵魂会伴随汗水回归。
“只是现在貌似容纳不下多余的人了。”
说到这里的雀歌又不禁摸了摸额头。
还有粮食以及房屋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她倒是能折叠出更多的空间，让内外城进行扩张。
很奇怪是吧，明明这些问题完全可以通过权柄进行解决。
但是无论是这些多余的人，并未产生集体意识让雀歌的权柄进行增加。
处理这些只会让雀歌本就不富裕的权柄多些累赘。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权柄下场将会导致这段时间的一切毫无意义。
晓阎在离开前是有意的抹去掉权柄的影响。
他更多的是为其创造基础，而非捏造出他想要的世界来。
雀歌生在曾经的内外城中，远比晓阎要清楚权柄下场后如死水般的那里。
这绝非他们所想要的未来，他们要的是展望而非重现。
“所以，现在就是开始捣乱了？”
宣至如是说到。
那座塔正在吸引着那些权柄拥有者前往。
而宣至并不在意，他只想安安静静的直到死去。
但是要是去到别人的地盘上。
像是那时的晓阎一样，篡夺掉那些因权柄而没有希望的一切。
其实也勉强可以算作一个不错的选项。
“你就这么想去见你哥？”
“当然，没办法他的理想在死之前永远填不满。”
……
已经半个小时了。
珉淮站在楼梯处，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从离开开始，到迄今为止。
算算时间，晓阎还没有找到她。
也差不多时间需要动用权柄了。
然后她就感觉这里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
脚下的地面明明平稳却仿佛正在颤抖。
她没有紧张反而带着些许的期待，站在即将坍塌的三层等候着对方。
许多个慌张的人从远处跑来，看起来三层确实要崩塌了。
原本看不见几个人，没想到现在全都在往楼梯这里跑。
和股市一样，一切多余的存在都在被消减掉。
“大妹子，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有的人和珉淮擦肩而过，去了二层又或者四层。
而又有人注意到了站在楼梯旁高挑，清冷的珉淮。
听起来像是霜降那附近的口音，一个大汉着急的想要劝珉淮也赶紧逃离这层。
“不用了，我在等……。”
珉淮话说一半又兀的止住了。
她的眼睛所能看见的尽头，出现破碎，飞扬的碎片。
而在那之中，一男一女手牵着手奔赴而来。
男的，女的珉淮都认识。
“哎……也算是等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