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曾,一刻也不曾,拥有擅自处置你生命的自由。”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决定你该怎么死。”
岂有此理。
这世界上,筑吹灯心里,竟然有其他东西排在她前面。
他怎么敢的?
她必须是第一,永远的第一个,第一位!
男人的一切梦想、憧憬、野心、私心,遇上她之后,都必须让位。
她留到现在才生气,都算她过于宠爱他了。
叶晓曼用鞋尖踢了踢筑吹灯英俊的脸侧。
“你明白了吗?”
筑吹灯抓着叶晓曼的鞋尖,像家奴面对唯一的大小姐,他愿意付出一切,只要叶晓曼能够原谅他这一次的擅作主张,叶晓曼愿意陪他回娘家是对他的恩赐,她没有阻拦他放他去完成他的执念,是她对他的爱。
他抱着叶晓曼的脚,脸深深地贴在她的腿上。
糙汉的胸肌起伏着,低沉的声音回覆:“是。”
叶晓曼踩着筑吹灯的背,上了筑吹灯的马车。
筑吹灯舒了一口气,看着叶晓曼像是气消了,他正想坐到车头驾车。
叶晓曼恢复了平时笑眯眯的模样,“筑吹灯你上来陪我。”
又指着卿远斛和三七,“你们两个人赶车。”
三七还带着被叶晓曼彻底征服的表情留在原地,卿远斛已经机灵又麻溜地上了车头。
卿远斛终于对筑吹灯的正室之位没有任何异议了。
筑吹灯是真的能屈能伸啊,比萧楚竞那个白给男还赔钱货。
至于他自己,哎,先老实当着个外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