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陈昂就是靠‘怼’出名的,云筝这猪脑子还去对喷,不是找死吗?
他压下心中的不满,继续玩起了道德绑架:
“陈昂,哪怕云筝确实已经过了女生的年纪了,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弱势群体啊。”
“你说的话这么伤人,就不怕给云筝留下永久性的心理创伤吗?”
“心理创伤?”听到这个词,陈昂也是一愣,旋即表情变得无比精彩:
“那这是好事啊。”
“免得她吃饱了没事做,就只会骂男人。”
“咄咄逼人的时候,比谁都凶悍,比谁无所顾忌的肆意伤害他人。”
“碰上硬茬子了,就‘我是弱势群体’,拿那些那些真正处于苦难中的弱势女性群体当挡箭牌。”
“别人都怕得罪把她当先锋,当教主顶礼膜拜的女粉丝。”
“我陈昂可不怕。”
“你歧视女性?”可算是找到机会的云筝,开始了诛心之问。
此话一出,跟来的节目组工作人员都冒了一身冷汗。
这特么是节目上能说的?
刚想联系控制中心,怎么处理时。
面对这个诛心之问的陈昂,却丝毫不慌,冷静的回道:
“我歧视的是寄生虫,人格都不能独立,依附男人,依附不上就破口大骂,搞性别对立的寄生虫。”
“能顶半边天的劳动妇女和寄生虫,从来都是两个物种,而且互相对立,就别在这扯大旗了。”
谁知,听到这话的云筝,满脸的不服气,依旧嘴硬道:
“你就是在搞歧视,这么见不得多元化。”
“多元化?”听到这个词,陈昂都乐了:
“我当然乐于见得多元化。”
“连历史都是螺旋上升的,上学时老师有讲过。”
“不过在我看来,是劳动妇女负责上升,寄生虫负责螺旋罢了。”
此话一出,云筝当场懵圈。
而门口也出现了一声有些蹩脚的汉语:
“说得好!太有勇气了。”
陈昂寻着声音看过去。
便只见岛国歌手加藤拓海,以及他的队友朴太宰出现在了门口。
而黄益黄大厨,也不知道何时,已经找了个座位坐下。
只是在那看着,颇有一副螳螂捕蝉,他再去当后面黄雀的既视感。
“呦,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了,都是来弄酒的吗?”陈昂有些意外。
加藤拓海,有些不好意思的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瓶威士忌道:
“陈昂君,酒我已经换好了。”
“吹了首《菊次郎的夏天》,隔壁那家民谣酒馆的老板,就给我送了这瓶酒。”
“还让我快点走。”
“《菊次郎的夏天》啊。”陈昂点了点头:
“这倒是首岛国的名曲。”
“放在民谣主题的酒馆倒也应景,可他为什么会让你快点走呢?”
“我也不明白。”加藤拓海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从包里取出了自己刚才演奏的乐器,又擦拭了一下。
而在系统加持下,已经对乐器达到中级精通的陈昂看着这把乐器,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不是,尺八?”
“你用尺八吹的《菊次郎的夏天》?”
“那岂不是是成了《菊次郎没挺过这个夏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