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准备借着这次我高中母校的百年校庆的机会,把周依曼弄出来恶心我。”
“我难道就不会反击不成?”
此话一出,一旁的兵哥也是大笑着附和道:
“昂子,说的没错,有人敢打主意,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而且你在拍《向往生活》,节目联系不上你,托我和你静姐联系的时候,你静姐心细,早就打听过了。”
“咱们高中母校的百年校庆,名单根本没有周依曼这号人,母校的老师们,又不是不知道周依曼做的事有多恶心,不可能让她有上台发挥的机会的。”
“只要不上台,闹什么幺蛾子,也闹不大。”
见状,李川也只得点了点头:
“有打算就好,不过陈昂,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
“母校百年校庆上,不管演出,还是发言,尽量不要沾爱情元素。”
“周依曼毕竟和你青梅竹马,从中学到大学,再到组成组合出道。”
“哪怕一点爱情元素,在高中校庆的场合,都容易被有心人借题发挥。”
听到这话,陈昂笑了,笑得很是玩味:
“李哥。”
“那你又怎么知道,借题发挥的不可以是我呢?”
“嗯?”李川微微一愣,旋即便笑着摇了摇头:
“最近活太多,倒是忙倒是忘了,你还是‘娱乐圈怼王’。”
“有你这句话,你出席你母校百年校庆的事,我就不用操心了。”
“就是华语金曲奖和电视剧飞仙奖,你确定要去吗?”
“当然。”陈昂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种了大半年的树了,结果子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到场。”
“更何况,这既是我深度观察一下我们这个娱乐圈的一次机会。”
“也是让地球公司,彻底打响名气的起点。”
“可万一,你和地球公司,都只是陪衬,或者垫脚石呢?”李川微微一叹。
“李哥的意思,奖项的评审团中,有坏人?”陈昂眼神一凝。
李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比起评审团里有坏人。”
“更确切的说法是,哪怕德高望重的终生评委,也有自己的孩子,他们也想自己的孩子,延续自己的‘优越’生活,不至于阶层跌落。”
“资源交换?”陈昂轻哼一声。
“是。”李川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就是坏人。”陈昂笑了:
“我这人一向可不看什么德高望重。”
“敢坏到我头上,让我当陪衬或者垫脚石。”
“那某些人就打错了算盘。”
“看来你已经有打算了。”李川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唠叨。
而是开始汇报起了与地球农场一样,在这段时间同样给公司提供了一些现金流的短剧出海与小说出海业务。
陈昂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精彩。
本来还对明天的汉东省作协全体会议,不知道该怎么准备些什么的他。
也终于有了机会。
而这时,地球公司也到了。
陈昂收起心神,一遍听着李川与兵哥的汇报,一边实地看了下各个项目的进度后。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次日,早晨。
因为毕竟是作协正式的全体会议,不能戴帽子的缘故。
陈昂戴上口罩,又找公司化妆师,稍微化妆掩饰了一下身份后,才化身为‘白也’,朝着岭南文学院,也就是本次汉东省作协全体会议的举办地赶去。
才到门口,陈昂便看到了一位老熟人。
省作协的秘书长,顾信。
此刻的他,笑容满面,作为整场会议的联络人,正在那不断跟一位位或老相识,或第一次参与会议的各级作协领导,以及作协会员打着招呼。
戴着口罩,在所有人中,尤其显得年轻的陈昂着一出现。
顾信眼前一亮,立马就迎了过来道:
“白也,你可算是来了,前些天都完全联系不上你,现在时间紧张,我就长话短说。”
“本次会议,不仅只是我们作协内部的会议,
“涉及本省文学发展事业的年度总结与作协换届选举,还有各个相关部门的领导,你作为今天到场的网络文学代表。”
“一定要好好表现啊。”
“表现?”陈昂想了半晌,也还是没搞清楚这位身在体制内的秘书长口中的表现是什么意思,只得有些小白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顾秘书长你说的‘表现’,到底该怎么做?”
“哭穷!”顾信把声音放的极低,说出了完全不符合他身份的一个词。
“哭……哭穷?”陈昂哭笑不得的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这也太传统艺能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别说作协这种清水衙门。
哪怕到如今,早已经脱离了小米加步枪。
可上九天揽月,一夜就能令全世界‘东风夜放花千树’的空军部门,一到过年给全国人民拜年的时候,别说六代机,洲际导弹,连已经沦为训练机的退役机都不见了,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螺旋桨飞机,拉出来拍视频,给全国人民拜年。
可下五洋捉鳖,分分钟就能上演怒海狂涛的海军部门,过了了也一样,万吨大舰,超级航母好像集体失踪了一样,战士们穿的一个比一个喜庆,一个比一个精神,就是那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百年老船,让人忍俊不禁。
而号称全世界最强的陆军部门,就更不用说,博物馆里给孩子们看的老古董坦克,一过年都能拉出来充当背景板,欢欢喜喜的给全国人民拜年。
还不能问,问就是穷,问就是火力不足恐惧症。
这种年年上演的三军比‘惨’大赛,没别的。
对外那是战忽局发力。
对内就是真的在‘哭穷’,都是为了来年部门的预算啊。
想到这,再一看秘书长顾信那悄悄摸摸的样,陈昂口罩下的嘴角,都不由抽动了一下。
但毕竟自己没这方面的经验,他还是压低声音,细问了一下:
“秘书长,你和会长想扶持新生代的网络作家,趁着这个机会,给我们争取扶持的良苦用心,我明白。”
“但这个‘哭穷’,到底是类似于‘三军比惨大赛’那种,略带夸张的。”
“还是实话实说,只要将网络作家协会真正的困境说出来就好。”
“当然是实话实说。”顾信看了陈昂一眼,缓缓解释道:
“会长的意思是,趁着这个有关部门领导都在的机会,解决网络作协和新生代网络作家的实际困境。”
“我们作协虽然是清水衙门,但也不至于巧立名目的讨要,因为省里本就有对文学事业的扶持政策。”
“‘哭穷’,是害怕你这年轻的会长,拉不下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