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教师拿起粉笔开始讲解。
“我们可以先求出时针的角速度，即0.5°每分钟，分针的角速度6°每分钟，角速度差为5.5°每分钟。”
“两指针重合后，第一次形成直角需要分针比时针多转90°，t=90°/5.5°每分钟，即……”
江晔有些期待的等灰衣教师说出答案，“即什么呀老师？”
“……即t≈16.36分钟。”
灰衣教师的声音突然变得机械而平板，仿佛在背诵一段早已设定好的程序。
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留下一串冰冷的数字。
江晔盯着那个答案，16.36分钟——和他刚才写下的数字一模一样。
教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丁迪斌瘫坐在椅子上狠狠松了口气，脸色依旧惨白。
林儋川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灰衣教师转过身来，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看来有人提前知道了答案呢。”
它的目光扫过江晔的桌面，那里还残留着被擦去的数字痕迹。
一旁的夏小檀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个怪物教师似乎能看透一切。
“既然我们答对了，为什么要判错？”
“是答对了，既然你们这么聪明……”灰衣教师的声音突然变得扭曲，“那我们来玩个更有趣的游戏吧。”
教室的灯光开始闪烁，墙壁上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林儋川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