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县令已经没有耐心了,怒拍桌子,冷冷道:“快说,若再不说,就把你俩嫁出去!”
“呜呜,父亲,求您不要生气。”梁四小姐说,“我们在床上等公子洗漱,不知怎得就睡着了……”
梁县令惊呼:“睡着了?你们竟然能睡着?”
她们磕头哀求。
就在梁县令要把两人赶出去时,管家来了,他恭敬道:“大人,那位公子给两位小姐送来了礼物。”
闻言,梁家姐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当看到送的是什么东西后。
梁县令大吃一惊,他摸了又摸,“这是真金子啊?他有说什么吗?”
管家道:“他只说是给两位小姐的,等过几天再来梁府拜访,还嘱咐…让两位小姐多睡会觉。”
梁县令笑呵呵地收下,看向两位女儿。
“你们快回去睡觉吧,过几天,等贵客来了,你们要是再敢睡觉,我就把你们腿打断!”
两人赶紧跑回院子。
夜里,因着燕恩恩姐妹帮了县令大忙,被特赦能早点回去休息,吃得也不是搜饭了。
燕家夫妇抱头痛哭。
燕恩恩跪在地上,她也是受了惊吓,但幸好…
她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道:“父亲,母亲,您们平复一下心情,我和妹妹没有失去清白,反而遇到了一个很怪的人,他让我们画一个东西,给父亲看。”
燕父递来坚硬细枝,“你画。”
燕恩恩和燕星星同时在左右两侧画,两人的画组成了一个玉佩的样式。
燕父瞪大眼睛,他激动得无法言喻,听到外面有动静,赶紧用手磨平地面的痕迹,察觉只是风声。
才闭上眼睛。
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流。
燕母搀扶着他,担忧地问:“老爷,这是什么?是…是陷害我们的人又来了吗?”
一杯凉水下肚,燕父冷静了很多。
他招呼着家里人围成一个圈,“今日之事,谁都不能说,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要把秘密藏在心里,不能让别人看出。”
燕星星着急道:“父亲,我们都明白,您快说,这玉佩到底是什么?”
“是…是丞相的令牌。”燕父道。
燕母红了眼睛,她道:“丞相是混蛋,我们一家就是被丞相陷害的!”
燕星星浑身发抖,自从流放,能保住清白已实属不易,她可不想再被混蛋欺负了。
她哭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要真是这样,女儿宁愿死!”
“别胡说!”燕父呵斥,“我们这里消息闭塞,可能不知道,但新皇登基,一定会换掉丞相的,所以,现在的丞相不姓周。”
燕家燃起希望。
良久。
“那丞相来此,是有什么事吗?”燕母双眼满是期待地问,她看向女儿们,“那人跟你说什么了吗?”
燕恩恩摇头:“什么都没说。”
燕母问:“那我们怎么办?”
燕父想了想,“我们,只有等待。”
他看向家人,眼神越来越坚定。
有希望,就能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
客栈里,江璟将此事告诉久酥,“你不必担心,我都已经准备好了,阿酥,我瞧着你脸色不好,要不然先送你去临近的城里?”
望着她惨白的脸色。
他的心里颤了又颤,搂着她的肩膀,探脉时察觉极为虚弱,他皱起眉头,语气坚定道。
“现在就走。”
他的力气不大,久酥一拽就阻止了他的动作,这一路虽然艰苦,但也胖了不少。
她不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