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久酥忙完回来,就看到被拆家了,她双手叉腰,看向一人一狗,“澜儿,嗷嗷,是谁先带头的?”
一人一狗相视一眼。
嗷嗷是通人性的。
它主动挡在江千澜的面前,仰着头:“汪!”
江千澜矮矮的一个,抱住狗子,白嫩的脸因担忧变得红润:“娘亲,是我的错,我带着嗷嗷玩,没有注意,碰倒了东西,您不要打嗷嗷,呜呜呜,要是它受伤了,就没人跟我玩了。”
看着女儿小嘴一瘪,泪水滚落。
久酥心中酸涩,“是我的错,没有好好陪伴你。”
江千澜摇着头,飞扑过来,搂着久酥的脖子撒娇:“才不是呢!爹爹和娘亲是大英雄!澜澜有饭吃,可是外面很多孩子没有饭吃,是娘亲让他们能吃饱饭!澜澜以后要做像娘亲一样厉害的人!”
闻言,久酥很是欣慰,抱起女儿,身边还有狗狗跟随。
这时候她觉得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澜澜,你一定比我要厉害。”
“在我心里娘亲最腻害!”江千澜竖起大拇指,眼睛笑着,眯起似是月牙,可爱的模样,谁见了都爱。
久酥眼睛红了。
她哄着江千澜睡着了,便去忙其他事情了。
有紫檀她们陪着,澜澜不会有事。
午时,宴席。
商人们都聚在这里,包括丽国皇室。
希翠儿举起酒杯,走到江璟面前,她敬道:“江丞相,合作愉快,我有很多地方不懂,还请你多多指教呢”
“呕!”白落雪坐在对面,捂着胸口弯腰,“咳咳,久酥,你家男人还真是吸引人呢。”
前几年打打杀杀。
竟忘记女人间的小把戏了。
久酥笑而不语,小声问:“她有这么恶心吗?”
白落雪点头:“有的有的。”
“你不会是有身孕了吧?”久酥挑眉,目光落在她的腹部。
澜澜出生一年,他们写信传与盛京,禀告了白老将军,老将军允许在当地成婚,但回盛京后,必须补办一场。
五年了,也该有动静了。
白落雪眸中难掩失落,“久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受过伤,大夫说了,很难有孕。”
久酥伸手,主动地问:“要不,我替你把个脉?”
“算、算了吧。”白落雪摩挲着手腕处。勾起失落的笑意摇摇头,她抬头,就看到希翠儿到了高景身边,“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看着妻子走来,高景露出无辜的表情。
白落雪讥讽道:“你们丽国的传统就是勾引有妇之夫吗?竟然派一个公主前来,面儿也是够大的。”
被两个美男无视的希翠儿心里本就有怒火。
“你是谁?”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落雪!”
希翠儿来徐国前,早已将这里的人都摸透了,她抬手掩面笑着:“哦,你就是高将军没有明媒正娶过的女人啊?这么多年,还怀上孩子吧?”
白落雪倒是不在乎什么明媒正娶。
明不明媒都那样。
只是孩子……
是她心中的痛苦。
高景将白落雪扯在身后,出声维护道:“婚姻一定要与孩子扯上关系吗?更何况,这是我的家事,就不劳希公主操心了。”
丽国的商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只是他们不明白,公主这是闹哪样?皇上是看着公主样貌才情出众才让她来的,警告他们一定要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