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冉伸手将他皱起的眉头抚平,轻声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谢宴辞看着云悠冉,眼中满是柔情,“并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忧心,无论发生何事,我都自会处理好。”
之前他原本是想要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云悠冉的,可她怀了身孕,他就没再说了,免得她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忧心。
虽然知道她本事大,可他只想让她好好享受生活,外面的血雨腥风都由他自己承担就行。
慈宁宫,太后醒来,就看见自己的枕边有一封书信。
她将伺候她的嬷嬷唤进寝室内,询问书信的由来,嬷嬷一脸明白所以。
“太后,您未醒之前,老奴一直未进过寝室,也没让人进来过。”
嬷嬷很是疑惑,自己一直在殿外守夜,一只苍蝇都没有放进来,那这封书信是从何而来的。
“太后,从昨夜到现在,老奴一步也未曾离开过,这封书信究竟是如何出现在您寝室内的?”
太后瞪了她一眼,觉得她在废话。
她一个没睡守夜的人都不知道,她一个睡着的人又如何知晓。
见她真不知道,太后只好唤暗卫出来。
暗卫进来后,看见太后手中的书信,也一脸茫然。
他们一直守得好好的,没听见过一点动静。
可这封书信是如何逃过他们的眼睛,进入太后寝室的?
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一个暗卫无法发现,可慈宁宫有十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守着,他们全都无一人发现,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慈宁宫自从上次发生盗窃,太后被剃成阴阳头,她就安排了十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守在慈宁宫内,她一点都不想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了。
“十个暗卫都没察觉到有人进入本官的寝室,真是一群废物。”
太后脸色阴沉,眼中的满是狠辣与怨毒。
她只要想到,自己的寝室被人进来了,而且毫无一人察觉,她就吃了人的心都有了。
之前如此,现在又如此,那些暗卫真是该死。
那人如果是想取她性命,那她今早岂不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同样如此的还有赵家,宰相醒来看见自己枕边的书信,就将所有人召集,询问了昨晚的动静。
询问一番下来后,竟是无一人察觉到昨晚的动静,他愤怒的牙根痒痒,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宰相只要想到书信里的内容,眼眸中便闪过一抹杀意。
如此威胁,千万不能放过,否则赵家就完了。
当年他做得无声无息,孩子也是他亲自调换的,除了太后知晓,赵家就他和儿子儿媳知道。
可这人是如何知道的。
而且知道这个秘密,她竟然还能憋这么多年。
宰相心中思绪翻飞,就是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