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初皇帝是想让他当探花郎的。
奈何大臣们阻挠,不想埋没了状元郎的实力,当然,这其中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成分——你都是小三元了,又才高八斗的,长得又那么俊美,要还是探花郎,人生岂不是太过完美?
小伙子年纪轻轻的,路还得是坎坷些好。
如此便没有从状元郎变成探花郎。
据说当年张闻君这个状元郎比探花郎还要招人喜欢。
当然,探花郎也是不错的一年轻小伙,奈何张闻君太过耀眼,大家都只顾着看状元郎了。
所以当初世人得知,年轻俊美的状元郎的妻子居然是个乡野农妇的时候,无不叹息。
尤其是那些喜欢说些酸诗的读书人。
还特意写了诗嘲讽原主德不配位,霸占状元郎夫人之位,夸赞张闻君重情重义,对糟糠妻不离不弃。
如此这般的捧高踩低,张闻君成了风高亮洁的君子,原主成了挟恩图报的小人。
啧,看脸不论是哪个时代都一样吃香啊。
九希收回视线,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先抽巴掌呢还是来个过肩摔,这骚男不敲打敲打,骚气冲天都要冲撞到自已了。
张闻君一脸厌恶不愿再上前几步,仿佛多走去两步,他就不干净了一般。
他立在门口,问九希到底想如何。
“你非要把府里闹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吗?孩子们哪里又招惹你了?你要这样说他们?!”
小翠担忧的扫了眼九希,将铜钱盒子递给九希,生怕九希想不开一口气接不上来。
心里也在埋怨张闻君,都什么时候了,也不愿多担待些小姐。
“老爷,夫人她,”小翠想帮九希解释。
“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张闻君对原主深恶痛绝,对原主身边的人那更是没有好脸色。
小翠脸一白,嘴唇嗫嚅几下,正当她想豁出去维护九希的时候,九希开口了。
“啪!”
九希烦躁的抓起一只茶盏摔在张闻君的脚下,碎裂的瓷片弹飞的时候,还划破了张闻君的衣裳。
“张氏!!你个泼妇!!”
张闻君大怒。
九希冷笑,抓起铜钱劈头盖脸的朝张闻君砸去。
九希是用了力道的。
铜钱虽然不大,但是够重,即便是轻轻砸在身上,那也是痛的。
更何况九希一心要让张闻君不好过,下手更是没有轻重,铜钱更是长了眼的盯住了张闻君,一个不落的砸在张闻君身上。
尤其是那张养眼的脸,眨眼间就起了红包包。
两道鼻血缓缓流出来,看着十分的滑稽。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偌大的主母房,挤了十几个人,愣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张闻君更是瞪大了双眼,无比震惊的看着九希。
这还没完。
九希趁张闻君还没反应过来,再次抓起一把铜钱往张闻君脸上砸。
砸的张闻君嗷嗷叫。
是真的嗷嗷叫。
痛,实在是太痛了。
张闻君左躲右躲,愣是没躲过九希砸过来的铜钱,他人都被砸懵了。
“住手!你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