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受不了安西玥这么明晃晃地撩拨他。
此时,只听他道:“管他是人是鬼,他们不就是要的这个结果吗”
於是,南宫元熠將身上宽大的斗篷隨手一掀,替安西玥挡住了所有的视线,薄唇就这么吻上了她的唇瓣。
安西玥实在受不了他的撩拨,被他吻得慾火焚身,面红耳赤,直到最后瘫软地掛在他的身上,才道:“阿熠,你越来越坏了。”
“坏吗为夫这么疼你。”
安西玥连连点头,“对,你很疼我,所以儘是折磨人。”
“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吃亏。”
“为夫也很吃亏的,只能亲不能碰……”
她简直要疯了,“流氓。”
每次都说不过他,所以只好乖乖闭嘴,不再说话,只將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著他慌乱的心跳声,又笑了起来:“夫君,我又成功了。”
当然躲得极远的“不明动物”,只隱隱地听得到风吹草动中拌隨著声声入耳的嬉笑声,他们以为他们是螳螂,实不知背后早有一群黄雀同样也在监视著他们。
南宫元熠和安西玥被两帮人远远地围观,也是没羞没臊,不管在京都,还是在外面,反正尷尬的永远是別人。
同时,苏河並没有逃回京都,而是被上官魏派人逼得他开始东躲西藏。
总要让苏家人知道,他们把重心都放在了桐县的那场杀人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