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刻夏笑得得意:“哈哈哈,所以,我每次都会十倍地‘夸’回去!让那帮老家伙兴奋激动到浑身颤抖,难以自抑。”
三月七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一手?
眼前人还是个社恐……社交恐怖分子!
“激动到颤抖……我看他们是憋着打你呢吧?”赛飞儿深表怀疑地道。
那刻夏摊了摊手,十分无辜地道:“怎么会呢?那群老头中不少人听完之后当时就倒地不起了。至于还能站着的……”
他摸了摸腰间的火铳:“我虽然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但也略通一点枪法。”
好家伙!
三月七为之一惊,星对他的口才羡慕不已。
赛飞儿更是直言不讳,叹为观止:“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比我更欠打的家伙。”
这理性半神……啊不,理性泰坦寄宿的人,好像也不太理性啊?
“那就很可惜了。”林烁看着那刻夏暗爽的样子,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穿上这个衣服之后,想必那刻夏先生会少很多乐趣的。”
那刻夏的底层程序被触发:“叫我阿那刻萨戈拉斯。然后……为什么会失去乐趣?”
林烁单手托着下巴笑道:“因为穿上这件衣服的人,会在周遭人心底植入‘他是精神病’的烙印,从而收到等于他们耐心最大值的包容和忍让,乃至是原谅。”
“不要说嘴炮了,就算是上课拖堂,翻垃圾桶,打陶瓷罐,骑老奶奶闯红灯,睡觉打呼噜、磨牙,都会被他们强行忍过去。”
“还有这种好事?!”
“还有这种好事?!”
星和赛飞儿异口同声地道。
赛飞儿嘴角牵扯起笑意:“哟,同道中人啊。所以,穿着这衣服,连嗯……悄悄地做一切搬运工作也会被原谅吗?或者明着来也行?”
她眼中闪烁着小星星,感觉这东西明明更适合自己啊。
“啧。”星满脸愤慨:“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三月七:“???”
(?Д?≡?д?)
她看着周围的三个人,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怎么这些人全都这么奇怪?难道……她才是不正常的那一个吗?
什么叫悄悄搬运工作,不就是偷吗?!
林烁对赛飞儿的话稍加考虑:“这个……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话,其实还真得可以。”
毕竟这可是和“他还是个孩子”,“来都来了”,“大过年的”同等水平的东西。
“哈哈哈!”那刻夏大笑三声:“好!正合我意。”
“嗯?”星不明所以:“他们都忍了,享受不到破防和气急败坏的表情,岂不是很亏?”
三月七弱弱地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你怎么一脸平静地说出了这么奇怪的逻辑……算了,没力气了。
那刻夏身姿昂扬地道:“不,还有另一种更加享受的事情。那就是……我就是喜欢看他们明明恨不得我去见塞纳托斯,但就是没法干掉我,甚至还要事事谦让我,在我蹬鼻子之后,还要忍着让我上脸的样子。”
“诶?”星脸色一喜,大受启发:“行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