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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这样你的魔阴身就会好吗?日全食的月亮!(1 / 2)

“渊,你喜欢天上的月亮吗?”

镜流突然问道。

他们望向白色的吊灯。

“这应该很难不喜欢吧,哪怕是在最黑暗的夜,月光也在稍稍点亮黑暗……没有人会忘记在黑暗中摸索的时刻。”

“就像你一样。”

“是么?原来在你的眼中我就这么的,高贵?甚至是到了不容亵渎的程度吗?”

镜流思绪微沉。

“但我现在有点讨厌被你当做天上的月亮了啊。”

“来,我们一起说。”

“我没有那么高贵,很多时候,那些完美更像是一种命运的逼迫。”

“我……没有那么高贵。”他挠头,学的不是很像,“那些完美……”

她不悦。

然后。

朝他大胯猛捏一把!

“你,你怎么能这样?嘶,很吓人的诶!”

然后白炽便涨红了脸。

“不要开这种危险玩笑啊。”

有道是不吃别扒拉,换蛋费很贵的!

“你是不是没有听进去?”

“当然听进去了。”

白炽还在沉吟,“让我想想我该用一种怎样的姿态迎接这个两千年前就该完成的春梦。”

“酝酿酝酿总可以吧。”

其颔首沉思,悄然转身,亮出那张学宫少年时的苍狼之容。

“嗯,这下子就找到感觉了。”

“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的,落叶归根,百流归渊、你怎么跑都是不可能跑掉哒我的小白兔!”

“呃啊!”

然后镜渊便在飞扑中被一脚蹬下。

“你干嘛?很扫兴诶。”

论前一刻还在和你谈论大战三百回合的女友,下一秒给你来了个闭门羹的难以理解。

她已卷过了洁白的天鹅绒被,只露出一颗脑袋俯瞰着坐在地上的镜渊。

“不要用这张脸对付我,因为我需要这份纯洁无瑕的形象来帮助我度过漫漫长夜。”

“一想到我所喜欢的少年归根结底也只是因为两颗鸭蛋、一根琼恃鸟串的冲动,才有了后面的后面、一大团乱七八糟又让人不得不记住的过往。”

“我便……”

“不想去打破这份白月光?”

白炽点头,“这感觉我懂。”

“就像亲自把种在心底的白月光剁了,混着猪蹄炖成了排骨汤?”

“嗯。”

“那要不改天吧,说不定咱们就能这样一直挂念着彼此直到其中一方死掉。”

“然后当一个寡妇或者亡父,望着对方的坟墓枯坐至死。”

“这样也好,反正咱们也空等了那么多年。”她也道。

“孤独什么的,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于是,双方转身离去。

于是,双方猛然回头!

“我他妈,那还不如给你炖了喝排骨汤呢!”

“为什么不拉一下我呢?也许我就答应了呢!”

二者齐声。

然后是一致的停顿,别过通红的脸。

好吧,原来说了这么多哲学。

你我只是为了争个上下强弱,谁在主位。

到底是一辈子力争第一的两个家伙啊。

两方角力。

“你这家伙,乖乖给我……躺好啊!”

没人知道当两大苍城剑客以鹅毛枕头一决高下,最后到底是谁先力竭不足,成了被炖在锅里解饿的白月光排骨汤。

只记得那一晚墙上的钟表小子分外欢腾。

“我理个老爷欸”

“咋这得劲”

——

“得劲得很、攒劲哩很!”

“得劲毁勒”

——

“中不中,中不中、中不中?”

“不中勒不中勒”

——

“让你不中让你不中让你不中!”

“中类中类我哩个老娘勒”

……

只记得那一晚好像多了许多苍城古语。

被窝里好像要飞出折纸小鸟。

久久,也许是一个钟。

也许是两个种。

喧闹的世界迎来了难得的清明。

白炽率先上浮,以一颗从被窝下登出床被的脑袋望着星空流动的天花板。

“哇哦,就像是梦一样的美好。”

“是那种会成为死前回马灯一页的那种。”

他在说给镜流听。

但是镜流好像睡着了,另一半床被的轮廓下一动也不动。

“哼,不要以为装睡就可以逃过去了。”

“你在说什么。”

侧浮出被窝的家伙细若蚊喃。

披散开来的白发沿着绯红的脸颊滑落、琼鼻有汗、一直汇做隐于背下阴影的美好线条。

“真是阴险呢,明明差一点点就输给了你。”

“居然还摆出这么一副无知可爱的样子……来来来,我的小月亮、让本王从你的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你,离我远点…露出一嘴利齿的样子。”

“吓人。”

她眨巴着清瞳,登出的一脚精准无误。

“那好吧。”

他只得在那只柔抵着脸的脚丫下扭头:

“事后无情什么的,令人伤心。”

少年狼裔悠然。

“哼,谁让你一点都不让着我。”

“一点也不好玩……明明和绘本上说的根本不一样!”

绝大多数人的初夜往往都是遗憾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绘本的作者自己也没有经验?只不过是人家画的好!”

镜渊:许多事物的美好。

恰恰源于你未曾接触过的想象。

“好了好啦,别生气啦,下次你来当坏蛋。”

“我被你欺负总可以了吧,你呀就狠狠按住我的脖子,好像要把我掐死、吃肉榨干一样!”

镜渊默默背过身,有些愧疚。

大概是真给她按的动弹不得、吼间的低吼整出了些血雨腥风的旧忆了吧。

是这副身体……到底是一副王兽之躯,追猎到猎物的本能仍需克制。

而有了所爱的苦恼就是如此。

明确释放与克制的界限。

她让你欢喜,你也要令她开心。

虽然这个时候好像应该起床洗漱。

但是闻着她的气息再补个觉,似乎也不错。

背后一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行动。

你下意识的转身。

然后便看一张极度贴近的月容。

“你转身干嘛?”

镜流焦切,沾着汉滴的小脸红的更甚了。

然后飞速想到了化解尴尬的办法:

“——给我转过去!”

“哇,让我转身我就转身,那我刚才赢得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非但不听,反而还向前欺近。

二人的鼻尖都撞在了一起。

“你,你要干什么!”

镜流发现这家伙又用那份离谱的大力扣死自己的肩膀了。

“哼,明知故问呢!”这回终于轮到你来说这句话了。

少年扣下额头,狠狠地蹭着。

她的睫毛长的有些扎脸,肌肤也像是一块温凉的软玉。

却像是一只温顺的大狼,温柔的蹭了蹭。

好像要分走这女孩身上一半的气息。

“天人的脑后便是生髓抽枝的地方……丛生到死,都会散这一份都是木头花的味道,就像是一块行走的养神玉枕,只要抱着就能睡得很香……好像可以听到芽孢沿着鼻腔在脑袋里生根发芽呢。”

镜流愣住,我的头发有味道?

论这神奇的狼式比喻。

然后,他怀抱玉枕睡去,像是沉入了大海。

“……”

感受着身前的一团毛绒。

她起先想要推走,但也许是这家伙抱得很死。

也许是自己根本没有用力。

只是觉得以自己的人设不抗拒一下好像并不合适。

镜流便发现自己好像怀里凭空多了一个几千岁的宝宝。

论两个人的信任究竟要达到怎样的程度?

才拥有这份勇气。

敢于将一只时刻可以洞穿彼此心腹的怪物拥入怀中,令他聆听丹腑的跳动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