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柳清风就来到了山顶,开始了一天的例行功课。刚刚做完,柳清风还想演练昨日与赵无双大战后参悟的剑招,了然大师和无垢道长同时出现。
“阿弥陀佛,都说柳帮主天赋惊人,今日一见才知,能有今日功业,岂是一句天资过人就能达到的。”
柳清风有些意外:“两位掌门人,特意来寻柳清风,不知有何指教?”
无垢道长道:“自华山西去,已无值得挑战之人,不知有你何打算?”
柳清风道:“西行之举,事关我帮立帮战略,也是清风的修行之路,暂无变更打算。”
了然大师道:“道长之意,施主足以学习武当剑法,有意请施主上武当山,一道研讨武当剑法。”
无垢道长点点头:“与赵无双一战,你肯定有很多感悟,半年多来,你的剑法进境太快,需要好好闭关,沉淀下来,夯实根基。”
柳清风知道两人来意,也是爱惜人才,“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即使柳清风剑法天下第一,但名山大川,多的是奇人异士,平时不问世事,柳清风名声越大,越是刺激这类人。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手。
“两位好意,柳清风深知,清风之剑,当一往无前,三正之规,宜早宣天下,特别是蜀中常年战乱之地,强人肆虐,盗匪横行,当重申道义,树立规矩。”
“阿弥陀佛,施主宏愿,倒是老衲失礼了。”
无垢道长道:“也罢,各人自有缘法,可叹武当并未出世,否则贫道陪你一程。”
柳清风深深看了两人一眼:“两位此举,当真是不问世事吗?”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于私不希望施主涉险,于公也不希望帮主势大,引动杀劫。”
“大师着相了,因非因,果非果,又岂是一人之力可为?”
无垢道长道:“此间大势,非你所能想象,贫道就问你,正三帮是否会卷入江南之争。”
柳清风道:“正如大师所言,亦公亦私,公者,此乃正三帮之大业,私者,树清风之威。清风在此向两位承诺,正三帮即正三帮,柳清风乃柳清风。”
无垢道长:“武林风云会,谁又能独善其身,一切小心为上。”
“无论如何,谢过两位。”
两人见柳清风心意已决,不再作无为的劝解,与柳清风聊了些武功上的事,便飘然离去。
目送两人离开,柳清风神色变得凝重,能让少林武当两位掌门一齐出来劝诫,这背后到底隐藏什么所谓的大势?
当日柳清风继续上路,洪九扛着大旗,紧随其后,旗上又多了几十个名字,有柳清风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至少,正三帮三正规矩,已为到场观战的武林高手所知。
自华山与赵无双一战之后,再也无人敢出手挑战,一路上倒是有些江湖同道,认可了正三帮的规矩,更有人此钦佩柳清风的英雄无畏,前往洛阳,欲加入正三帮。跟随的队伍,来了走,走了又来,总有那么一些人跟在后面。有极少数练剑的江湖朋友,坚定的跟着两人,期待着不期而至的一场场大战。
长安重游,柳清风再次造访陶然居,感谢当日相助之情,然而已人事全非,陶老先生杳无音讯,柳清风怅然而返。
当日柳清风大战长安城,折服了不少当地武林豪杰,城中专门举办一次武林大会,迎接柳清风,一些本地的小帮派,当面宣布遵从正三帮的三正规矩,最后经过商议,大会主持马家堡堡主马超升宣布,整个长安城附近的大小帮派,都得遵从,否则便是与大伙为敌。柳清风与城中的武林豪客一会、指点几位当地颇有名望的高手,继续往汉中一带前进。这一次,丐帮中人不再挑事,而是与城中的朋友,中规中矩的欢迎了柳清风。
“公子,昨天跟帮内的兄弟喝多了,有兄弟露出口风,说是汉中刀王法阵风的师兄邀约了不少江湖朋友,要为师弟报仇。”
“报仇?汉中刀王?”柳清风思忖了一会,长安一战,他虽打出了赫赫声名,可是挨揍的多啊:“那位在长安城外,被我一剑斩杀的用刀的高手?”
洪九道:“嗯,江湖上是这么传的。”
“来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