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我想到了办法,完成老头儿遗嘱任务的办法!”
“真的吗?”莎莉眼睛瞪的双眼皮都没了。
“什么老头儿?什么遗嘱任务?”
“闭嘴!”我和莎莉同时转头呵斥道。
八字胡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端着自己的咖啡跑到属于自己的犄角旮旯去了。
莎莉道:“快说说的你办法!”
“我的办法是让穆罕默德向全世界宣告一件事情,就说老头儿是死于一种病!”
“病?什么病?”
“艾滋病!”
莎莉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
“你的意思是说……老头儿有这种病,而他的妻子有可能被其传染,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自然做鸟兽散,用这种风险来阻断她的去路?”
我摇摇头:“你说的是一种答案,但还有另一种答案,就是有人将病传染给了老头儿,我们做文章的时候,要暗示这个女人也不会是别的女人,因为老头儿是个专情的人,当然,尽管他十有八九是个纵情欲海的王八蛋,但我们需要这种舆论氛围!”
“为什么是你的答案?”
“因为老头儿是埃及的传奇人物甚至是英雄人物,我们既要维护他的名声又要借此让大众对其产生同情,你的答案暗示他在外胡搞乱搞,回家却传染给了他的妻子,有往他身上泼脏水的嫌疑,而我的答案不仅能顺带一提他的专情,还能让人们知道该同情谁该痛恨谁,没有人愿意娶一个声名狼藉还患有不治之症的女人!”
莎莉将我手里的绿茶夺过去,倒进垃圾桶。
“凌凌发,你离我远点儿,你让我感到害怕!”
嗯?姑娘,你不夸我聪明还要将我一军?
我拍了拍脑袋:“现在的我可怕,还是三天之后脑袋搬家的我可怕?我这不都是被逼无奈,善良的人聪明一点儿,总比坏人聪明一点儿要好吧!”
莎莉缓了一会儿,重新给我倒了一杯绿茶,但我已经没心情喝了,我将不愉快写在了脸上,虽然这不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举动。
莎莉又不傻,当然看出了我的心思,能将心如钢铁化成绕指柔的,也只有女人了。
莎莉倒也干脆,一把揪过我的脑袋,对着我的额头就是深情一吻。
哦,y God!这还需要问爱我有多深,爱我有几份吗?
我神情恍惚,痴痴笑了有五分钟,上一次我这么高兴,还是听了一个荤段子,那个荤段子是这么说的……
哦,对,不能随便说荤段子,要不然别说那个荤段子,这一章就可能是最后一章了。
对,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看个书不能有适可而止的荤段子,毕竟大家都不是“双一流”大学毕业,总比短视频身着暴露的小姐姐对着镜头扭来扭去委婉的多吧?
你看看那些博眼球的女网红,她们的道德在哪里?她们的底线在哪里?她们的素质在哪里!
……她们的地址在哪里?她们的电话是多少?有本事你告诉我啊!我兜里经常装着二百块钱!
我他妈都中年人了,性生活都没有了,还不能听点儿荤段子?
……
哎?这是写凌凌发的故事啊还是写某些作者自身的尴尬生活?
说多了!言归正传!
我声音还是有点儿颤:“莎莉,给穆罕默德打电话,上次他不是说我们随时能打给他嘛!”
莎莉撅撅嘴:“估计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想到你能半夜三更给他打电话!”
说着,莎莉掏出手机打通了穆罕穆德的电话。
电话还没响两声,对方便接了电话,听声音,十分清醒。
还没等莎莉开口,穆罕默德便一阵胡言乱语,当然,我听着像胡言乱语,如果是个女人,我就用鸟语花香这个词了。
“他疯了?半夜不睡觉!”
莎莉表情复杂:“他说他正在做祷告,他梦见了他的老板,老板说有个中国男人会主动找到他,不管对方提出什么要求,只要能完成遗嘱任务,都要答应他!”
说到这里,莎莉不可思议摇摇头,我知道她的世界观可能有一部分已经崩塌了,我想告诉她,不破不立,只有放弃某些陈旧的观念,才更容易接受新的理念。
这句话是我算命的大爷告诉我的,虽然我不信他,但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而且我肯定,这句话也不是出自于他。
看来黑白无常还是给了些面子,要不然怎么可能让老头儿托梦。
我指了指电话,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该说的我都告诉了莎莉,又要老头儿的托梦热场,穆罕默德有什么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