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单身狗,撒什么狗粮!
眼前,忧愁姑娘只剩一颗赤裸裸的中指了。
“那最后这竖起的中指是什么意思?”
忧愁姑娘瞥我一眼:“一毛让你明天一早就出发,时限是三十天,第三十一天你如果不回来……”
“怎么样?”
“你就给我收尸吧!”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替自己收尸,好像死的不是她自己似的!
黄昏时分,阳光婉约,日照收敛,闲来无事,我在“鬼城”四处溜达,为了我的安全,小矮个派人跟在我身后。
就像电影《暴力街区》一样,暴力的涂鸦、四起的枪声、暴露的女子还有耍着刀枪的男人,我看他们像一群怪物,他们看我像一个犯人,装逼犯。
因为有一毛的人跟着我,所以没人敢靠近我,坐在一块儿光秃秃的石头上,天色湛蓝、微风轻柔,我不禁心生悲悯:世界之大,人生有别,有的人活得灯红酒绿,有的人活得不痛不痒,还有人活得生不如死。
这是个奇怪的世界,没人知道它如何运转,生老病死只是结果,从来不是过程,不是每个人都渴望光荣与梦想,有时候吃上一口饱饭也不失为一种好光景。
如果不是命运的偏偏安排,我怎么可能站在异域的土地上,吃饱了撑的,仰天长啸!
唉!不想了,再想就要剃发出家了,就得出本《凌凌发的哲学观》了。
我伸了个懒腰,突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我身边路过,她可能从来没见过我这种货色……我是说人种,竟双眼出现一抹亮色。
众所周知,我对这样的女人是没有免疫力的,更过分的是她身上竟有意无意地掉下一枚硬币,恰巧掉在她两腿之间的地上。
而后,这个女人向我抛了一个眼色,大概是问我,能不能帮她将硬币捡起来。
我刚经过一番发人深省的思考,我不禁扪心自问,如果去捡这枚硬币,我能保证捡的时候不抬头看吗?
我没有给自己答案,可人总不能因为尊严连钱都不要了吧?
我像破戒的和尚,认真捡起那枚硬币……我一再告诉自己,只要心中无杂念,看到的皆是虚妄!
我一抬头……
嗯?怎么两腿之间还发光发亮?
这是怎么长的?穿了奥特曼的内裤吗?
“take down!”
嗯?
女人居然说话了,虽然声音很轻,虽然浪荡的面不改色,可我确实听到了。
如果没有猜错,她是让我取什么东西吧!
如此尴尬的情景,一毛的几个手下都翻了白眼,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珠。
以我的尿性,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伸出手,从大腿根开始摸起,好顺滑……我刚来感觉,却与女人愤怒的眼神四目相接,我立马慌的一批,直奔主题,一把抓住了那块发光发亮的东西,还很凉。
这明显不是一件人体器官!
我与女人确认过眼神,她轻轻点了点头,我一把扯下两腿之间的东西,抓在了手里。
女人如释重负,一脚将我踹倒,飞奔而去,我还没明白过什么意思来,路边的几个男人就追了上去。
我攥着手里的东西有点儿蒙圈,没想到我凌凌发有一天会将女人两腿之间的东西……扯下来!
也没多看两眼,但像是一块儿钻石,我立马将其装进了口袋,我知道,只要这个东西在我身上,刚才那个女人一定会回来找我。
风一样的女子,太他妈神秘莫测了!
晚饭过后,我还想出去溜一圈,但被一毛的手下阻止了,忧愁姑娘说一毛只是“鬼城”最大的黑帮,这里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黑帮,火拼和黑吃黑每天都在上演,你晚上出去容易,回来可就难了。
我不是害怕,只是老人言,听人劝吃饱饭,我点头道:“我的房间在哪儿?我想去睡觉,过了今天,也许我再也不可能一觉睡上八小时了。”
忧愁姑娘将我带到她的房间,真没想到,一毛居然在白宫给了她一个房间。
“你说一毛怎么就鬼迷心窍了,拿你不当外人呢?你在这儿自由自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好吃好喝,你不会打算嫁给他吧?”
忧愁姑娘郑重其事地给了我一巴掌:“这是我们租下来的!”
“租下来的?什么意思?”
“这是老板花钱租下来的,一个月,两个房间,共十万美金!”
我去,财大气粗啊!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被绑架者嫌弃生活环境不好,花钱租绑架者房间这样的故事,用天津话说,真新鲜呢您来!
我不解道:“有这钱怎么不给自己赎身呢?”
“人家只想要图腾和圣器!”
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我为了钱都能受女人胯下之辱。
我从后面抱住忧愁姑娘:“你是打算今晚让我在这儿睡?”
“对,毕竟你是为了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猥琐毕露:“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啊?妹妹!”
“那就看你打算怎么个死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