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非礼勿视,再怎么说小英子也是个女人……老女人也是女人啊!
我赶忙去扒拉白脸的裤子,白脸这个节骨眼要是翻个身,那就是一个春光乍泄啊,不和我翻脸才怪!
“哎,别动!”小英子直勾勾盯着白脸的屁股。
我愣了,白脸也愣了!
“有东西!”
啊?
我赶忙转身,惊人的一幕出现在眼前:白脸肥硕的两瓣大屁股上,出现了一张简易的地图或者说看上去像是褶褶皱皱的皮肤表面,都是红色笔墨勾勒,其中有一条明显的勾勒线,从左腚瓣跨过腚沟到右腚瓣,延伸到臀部。
开普敦……开普臀……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
大爷的,听起来好牵强!
没等我和小英子看个仔细,白脸一个鲤鱼打挺,慌慌张张穿上裤子,脸色比篝火还红!
“有……有地图吗?有牛头的指示吗?”白脸气得浑身哆嗦。
我则不慌不忙:“信牛头,不挂命!你问你英子姨,我们看到了什么?”
小英子恳切地点点头:“这次凌凌发没胡说,牛头的确在你屁股上刻画了一幅地图,看起来很用心也很用力,肯定很疼,你怎么就没感觉呢?”
我回应小英子道:“鬼斧神工听说过吗?哪怕雷霆万钧,也轻若鸿毛!”
“毛你大爷!”白脸仰天长啸,“你们知道个屁!我他妈屁股上是小时候掉到火盆里烧的,凌凌发,你眼瞎啊,没看出来是烧的疤痕吗?”
“啊?烧的?怎么能是烧的呢?你这不是亵渎神灵吗?”我直接懵圈了。
白脸恼羞成怒,一个耳光朝我打了过来,我躲闪不及,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白脸负气离开,小英子赶忙过来扶我,我摆摆手,眼神呆滞看着小英子:“他……他怎么能说是掉火盆里烧的呢?明明是牛头的神来之笔,对不对?”
小英子拍了拍我:“神转折!”
我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一口气没喘上来,轰然倒地。
这次牛头没再给我托梦,那位可能说了,为什么这次没给你托梦啊,托梦都快成你的金手指、万金油了,你倒是接着用啊!
大爷的,我也想用啊,我这是晕过去了,不是睡过去了,做什么梦!
不知道晕了多久,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太阳也刚刚出来,白脸和小英子嘴里似乎嚼着什么东西,还有一丝香气溜进我的鼻孔。
是烤肉的香味儿?
我头皮都麻了,眼看着白脸将一块肉撕下来塞进嘴里,直到大腿被我拧地发紫,我才确信我真的已经醒了,一个快要饿死的人,突然看到烤肉,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未成年人不小心进了一个带有颜色的网站,是久旱逢甘露加雷霆万钧般的震撼!
“你醒了!”白脸嚼着嘴里的东西。
我都抽搐了:“你……你吃的啥东西?”
“兔肉!”白脸风轻云淡道。
兔肉?
“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啊?吃独食?你们还是不是……”
“这是你的那一份!”
说着,小英子扔来一根细长的木棍,上面串着大大小小的肉串。
我立马改口道:“你们……果然是我的亲人呐!”
白脸看着我没说话,但我仿佛听见有人在说他妈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一顿大快朵颐,撸着签子都要冒火星子了,这家伙儿,要是再来点儿蘸酱就好了,最好还要两份小凉菜,比如拍黄瓜、拌西红柿,锦上添花的话……有两瓶雪花就挺好,崂山也不是不可以啊!
边想边撸,我露出了身处一片沙子地却感受到马尔代夫海天一色的迷之微笑,一口肉嚼半天都不舍得咽下去,有一块儿肉被我嚼了仅仅二十下,就想下肚,被我卡在喉咙那里反刍回来,又嚼了五分钟!
三个人都闷着头子享受着这顿饕餮盛宴,生怕分了神错过味蕾的爆发,虽然数量有限,但这样一份食物于我们而言绝对是救命的交情!
话说,这是哪里来的重情重义的兔子?为了我们,宁可赴汤蹈火!
有话说,这他妈的是谁?能在这荒原上手无寸铁地逮到一只兔子?上哪儿说理去?
吃完最后一口,我意犹未尽道:“白脸,你小子长能耐了,说说你是怎么抓住这只兔子的!”
白脸抹嘴一笑:“你说是不是你的牛头给我们送来的?”
妈的,还讽刺上我了!
小英子指着昨晚剩下的灰烬:“是它自己跑进火堆里去的!”
“自己跑进去的?不能吧?”我深感不可思议,“这和那只兔子有什么区别?”
白脸神秘兮兮:“我知道你说的是哪只兔子!”
“哟,长本事了,还知道我想什么,说来听听!”
“你应该想到了一个成语……”
呀?还真是癞蛤蟆上马路,要成小吉普了?
“成语的名字叫……狡兔三窟,是不是?”
狡兔三窟?
它真是有三窟,还怎么可能往树上撞!
“接下来怎么办?”小英子将她还剩两块儿肉的签子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