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文华甚至连脸都没露过。
张宇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时，皱着眉头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他轻轻敲了一下总裁办公室的门，得到对方的回复以后才敢进入总裁办公室。
厉衍很是安静的看着自己桌子上面的文件夹，看到对方进来，慢悠悠的将文件夹和上放在了桌子的旁边。
“坐吧，听说你对我有些不满意的地方，今天刚好有时间来找你聊聊。”
厉衍话音刚落，张宇顿时脸色就古怪了起来。
他想解释，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有些僵硬的摆摆手，讪笑道。
“我怎么会对您有不满意的地方呢？您真是说笑。”
“有没有说笑你自己心里清楚。”
厉衍漫不经心的说着，面无表情的脸上始终都是一双格外冷淡的眼睛。
“看来你对你现在的工作状态并不满意，有考虑换一个其他的工作方向吗？”
张宇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就变了。
“厉总，我暂时没有想换工作的这个想法……恒远集团对于销售板块的福利还是挺大的，我能够在恒远集团做销售是我的荣幸。”
“确实是你的荣幸，但是作为销售最重要的就是眼力见。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你的问题？”
厉衍似笑非笑的开口，张宇抿着嘴唇，心里想着如何辩解，哪知道厉衍的下一句话直接让张宇呆在了原地。
“忘记自己刚刚进的是哪个办公室？”
张宇一愣，随即摇摇头。
“没忘，总裁办公室。”
“那你觉得我想动你，让你散布流言的人会保你吗？”
厉衍说着，张宇直接捏紧了自己的手心。
他只是个普通人，他还有父母，还有未婚妻……
“厉总……”
“你最好是想好，你不说我迟早也会知道。”
厉衍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张宇沉默半晌，最后还是开了口。
“是高副总。”
“高副总？”
厉衍轻轻挑了一下眉头，若有所思的摸了一下下巴。
“高齐荣？”
对当天这个代理总裁候选人，厉衍多多少少还有些印象。
只是从高齐荣目前的战绩来看，这人的思维更倾向于恒远集团已有的业务维系，突破性库存太少。
如果只是竞争一个普通的管理岗，他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管理者。可眼下他竞争的是代理总裁的位置，公司能走多少步，全靠最高领导人的眼界和胆量。
高齐荣，他不行。
“是的。”
张宇硬着头皮说完，厉衍没心思再为难他，直接将人打发走了。
高齐荣的出发点未必是为难自己，厉衍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还是用内线电话把高齐荣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