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傅棱琛这边找来了会蛊语的人。
陈医生担心傅棱琛身体撑不住,想给他打镇痛针,但是被傅棱琛拒绝了。
会蛊语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一身苗疆打扮,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小葫芦一样的东西,上面有几个孔。
“傅总,可以开始了吗?”陈医生在旁询问。
“可以。”
傅棱琛坐在在卧室的沙发上,老人家在门口隔着一道门吹响了手里的东西。
起初傅棱琛没什么感觉,到后面老人家吹的声音越来越诡异,他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乱窜,然后开始剧烈疼痛。
不是那种某处的疼痛,而是全身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在剧烈撕扯。
景明眼看着豆大的汗珠从傅棱琛额头滚落,他脸色更是白的吓人,他担心的想上去帮他擦汗,但是被陈医生阻止了。
这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五分钟,老人家停下来的那一刻,傅棱琛一口鲜血吐在地上,之后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袍几乎湿透了。
“傅总!”景明紧张的上前。
傅棱琛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许久都没缓过来。
陈医生上去帮他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大碍,去外面询问老人家的情况。
得知的结果和他猜测的一样。
等陈医生折回卧室,景明急着询问,“陈医生,怎么样?”
陈医生面色凝重,“就是蛊虫。”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温锦正在实验室忙碌,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这种痛苦直至全身。
她怕被大卫的人发现异常,忍着剧痛躲进了卫生间。
她拿出手机查看自己的蛊虫,发现蛊虫也在躁动。
怎么回事?
温锦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傅棱琛……
为了让她的蛊虫早点熟悉傅棱琛的身体,她用自己和傅棱琛两个人的心头血喂养蛊虫。
现在她和蛊虫都莫名其妙的出现强烈的反应,唯一的可能就是傅棱琛出什么事了。
温锦马上拨通傅棱琛的电话,但是那边提示无法接通,她一连打了好几个,仍是如此。
这种剧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一口鲜血吐出来,才慢慢缓解。
温锦在卫生间缓了一会才出来,回实验室的路上,她看到一个身穿异服,面上蒙着纱的女人急匆匆的要找大卫。
“你是什么人,找大卫先生什么事?”实验室的安保在询问。
“我大卫先生有很重要的事通报,耽误了你们承担不起。”
实验室是重要之地,没有大卫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几名安保不敢轻易放轻,只能打电话通报。
“我知道大卫先生在哪,我带你过去。”温锦走过去。
“你是什么人?”
“她是温小姐,是大卫先生请来的。”
女人没说什么。
温锦把人带到大卫的办公室,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识趣的转身离开。
只是转身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在了身后女人的身上。
“怎么走路的!”女人立马退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抱歉。”温锦颔首表示歉意,随即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