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警察同志自然也基本上断定是谁在撒谎,“刘晓宁,祁少这边证据十足,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
刘晓宁白着脸摇头,“没有,我没有偷手表,是他们合伙栽赃我。”
警员觉得好笑,“人家祁少日理万机,犯得着因为一块手表在这里栽赃你?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因为他和白翩跹有一腿,他是替白翩跹出头。”
警员目光在祁明礼和白翩跹身上转了转,一副了然的表情,“人家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你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聪明的赶紧招认。”
祁明礼不紧不慢的问了句,“偷到金额超过千万应该判多少年?”
“偷盗金额巨大,十年以上或无期徒刑。”
刘晓宁傻眼了,“祁少、”
她想去抓祁明礼手臂,祁明礼像躲毒蛇一样,反应迅速的躲开。
“把你的手收好。”祁明礼一脸嫌恶的警告。
刘晓宁现在是真怕了,站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祁少,我真的没有要偷你的手表,我真的就是害怕你误会,所以才不敢说的。”
祁明礼挑眉,语气慵懒,“你问问警察同志信不信?”
警员接口道,“刘晓宁,现在我们要以偷盗罪对你进行逮捕,我现在去申请逮捕令,从现在开始你不得擅自离开警察局,否则就是畏罪潜逃。”
刘晓宁吓得直接瘫在椅子上,心里不服气,可是她也很清楚,别说祁明礼手里证据确凿,就算没有证据,以祁明礼的身份想对付她也是轻而易举。
没想到经过年初二那场不欢而散,祁明礼和白翩跹还勾搭在一起。
……
刘晓宁被抓了,单凭偷盗这块就够判刑了,白翩跹这边在忙着收集证据,争取把房子拿回来。
白旭因为打人被拘留了一周,不过祁明礼给他打了个关照,只是一个空头拘留。
白母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遭受了最痛的打击,白母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
从醒来之后,白母躺在病床上,一句话都不肯说。
快到中午的时候,白翩跹从家里熬了粥带过来,她端着粥在床边坐下。
“妈,喝点粥吧。”
白母还是不说话,也不肯张嘴吃东西。
白翩跹把粥放床头柜上,安慰道,“妈,刘晓宁已经被抓了起来,也算是她的报应,你就看开点吧。”
“抓起来有什么用?”白母自嘲的笑了一声,“孩子没了,房子也没了,什么都没了,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白翩跹握着她冰凉的手,“妈,孩子以后我哥还会有的,房子的事,我会想办法拿回来,你不用担心。”
“房子在人家名下,白纸黑字,你怎么拿回来?”白母情绪有些激动。
想到自己掏心掏肺对刘晓宁那么好,最后居然落得这个下场,她恨不得把刘晓宁抽筋剥皮。
“万一拿不回来,也只能当破财买教训了。”
白翩跹也没把握能不能把房子拿回来,毕竟房子现在在刘晓宁名下,法院不会根据她的片面之词来判罚。
所以她不敢给白母太大希望,免得到时候失望更大。
白母皱着眉头,“你说的轻巧,那可是一套几百万的房子,普通人一辈子的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