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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项梁的奔头,形势严峻的鸿门,割头诡与干票大的(1 / 2)

大夏九年,元月十六,天蒙蒙亮

内城,项府

“梁儿,鸿门不比咱们夏城,我听你爹说,那里的人都是从天南海北聚集过来的,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你过去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太拼命啊!”

项梁刚刚捆好身上的包袱,听到母亲周英的叮嘱,他立刻笑着道:“娘,儿子什么时候让你担心过?您就放心吧!这次上任鸿门,没准就是咱们老项家第二次逆天改命的机会,等儿子去鸿门挣个大前程回来,让你和爹都再高兴高兴!”

听到项梁的话,周英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长子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而且还争气,八年前山北变故,若不是他拿着寒髓铁拼死找到大夏献宝,他们一家五口,能不能活到今天还是两说,更别说后续被免除徭役,成为山北四家那五千多人里,最早获得夏人身份的;

去年项氏能开宗立祀,成功跻身夏城小宗行列,也是因项梁冒死在大觉寺潜伏了两年换来的。

可以说项氏一族能有今天,丈夫项平的贡献,怕是都远不如长子。

周英看着大儿子,眼中自豪满满,可想到大儿子这些功绩,都是用命博来的,转而又变成了心疼,她伸手将项梁的衣服捋了捋,慈声道:“能过上今天这样的好日子,娘就已经很满足了,娘不要你去挣什么大前程了,只要能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说到这,周英觉得还有点不放心,转身把后面的长媳王玉秀拉到身边,继续道:“现在可不比以前,哪怕为了玉秀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得答应娘,今后决不能再去胡乱冒险了,赚再多的荣华富贵,总要有命享受才行,否则不都是一场空么?”

听到母亲的叮嘱,项梁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流,正打算开口答应,可一抬头看到母亲鬓角的白发,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沉声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去干没把握的事!”

前年大觉寺的那次铤而走险,一方面,项梁固然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项氏翻身;但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母亲。

母亲周英,今年已经四十七岁了,可现在还是只有掘地境修为,基础力量才两万七千多斤。

事实上,假如八年前他们没有并入大夏,还是继续生活在山北的河锋营地那边,按冰渊人类平均40年寿命来算,母亲肯定是活不到这个年纪的。

大夏民事部,已经有大量的年龄数据可以证明,长期在夏城生活的人,只要饮食正常,定量摄入盐巴,即便没有突破到御寒级,也能活到六十岁左右。

项梁对大夏的感恩戴德,自是不用多说,可人性终究是贪婪的,有些东西一旦得到了,就会想得到更多。

给母亲延寿,就是项梁目前最想做到的一件事。

八年前并入大夏时,母亲就已经三十九岁了。

年龄大,身体改造速度也慢,尽管母亲也享受到了大夏的诸多好处,寿命有一定增幅,但说实话,想顺顺利利活到六十岁,希望很渺茫。

给母亲延寿的唯一方法,就是帮她突破到御寒级。

这就牵涉到财力问题了!

事实上,他和父亲现在都已经努力了,中高级兽肉以及兽元丹、兽灵丹,这类掘地境的修炼资源,他们几乎都是直接按上限去兑的,为的就是母亲能早点完成掘地境修炼,开始重塑皮膜,冲击御寒级。

问题是,营需部的修炼资源,越往上价格就越贵,而且由于夏城人口现在太多,如丹药、盐巴、灵酒等等比较珍贵的修炼资源,个人兑换数量都有上限,超过限额之后,无论是找营需部申请更高配额,还是私底下找人买,都要花更多的贡献值。

母亲掘地境阶段的修炼资源,他和父亲项平自然能轻松承担,可再往上掘地境极限阶段,就难免有点捉襟见肘了。

而且,他们两人自己都是御寒级修为,平时修炼消耗也不少,更别说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项燕目前已经能外出狩猎,基本可以做到自给自足,但妹妹项蓉就不行了,也得靠他和父亲帮衬。

要是再算上妻子王玉秀和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总计一家七口人,用度还真不小,在不影响自己和父亲修炼,以及家中各项生活质量的情况下,为母亲突破额外购置充足的修炼资源,绝非容易的事。

总之一句话,必须要想方设法的赚取贡献值!

这次被司丞钦点为鸿门副掌刑,还没上任就进武道阁修炼了两个多月,足见这个位置有多重要了,只要好好把握住,将来……

“项梁,要出发了。”

“好,马上就来!”

正宽慰母亲项梁,被屋外一道叫声打断,他先回了一句,随即转头看着母亲和妻子道:“娘,玉秀,不说了,我先出发,五月份玉秀分娩之前,我要是能腾出时间,一定会赶回来的。”

说完他也没敢再看母亲和妻子的表情,拎起兵器,背好行囊,转身快步朝着门外走了。

此刻已经天亮了,周英和王玉秀只有掘地境修为,都不敢走出门,依依不舍的看着项梁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又高声叮嘱了一句。

“儿啊,在外一定要小心!”

“夫君,玉秀等你回来。”

………………

“两个多月涨了5鬃,你小子,厉害啊!”

项梁带上大门,听到身后的惊讶声,转身一看,顿时语气惊喜道:“白大叔?我就说,刚刚听声音就觉得有点像了,还真是你跟我一起去鸿门啊!”

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去年九月,跟他一起从鸿门城押送穆龙河回来的银令典狱使,白山宁。

说起白山宁,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个人,白山秋。

前年跟徐宁一同潜入河下村的,一共有五个人,项梁和白山秋都是其中之一,后面领主下令,让六人全都撤出河下村,可当时徐宁不甘心就这么走,最后是他跟白山秋一起主动请缨,留在了河下村继续潜伏。

如今回过头去看,项梁自然满心庆幸,若不是当时选择了铤而走险,他哪儿能混入大觉寺的军队,立下那么多功劳,后续的封爵进殿,海量的贡献值嘉奖,估计全都跟他没有关系。

这些还是其次,关键是靠着大觉寺的功劳,他已经成功进入了司丞甚至是领主的视野,对他而言,这才是最有作用且最具意义的事。

项梁很清楚,自己被任命为鸿门副掌刑,包括能进武道阁连续修炼两个月,就是因为夏川记得他,如果他还是以前五原的那个小透明,这些机会绝对不可能轮到他头上来。

当然,得到这么多好处的不光项梁,那次跟他一样选择铤而走险,继续潜伏的白山秋,也是一样的。

两人潜伏在大觉寺的军队里,时间差不多,做的事情也差不多,甚至很多事情就是互相配合一起做的,所以功劳,自然也是一样的。

白山秋跟他一样,去年也被封了九等玄翎子爵,去年营地对两人的嘉奖,除了封爵和贡献值,还有一项是给两人一个进典狱部任职的机会。

能进八部任职,项梁自是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而白山秋不同,他已经快七十岁了,年纪这么大,好不容易封爵,他基本就没什么拼搏心,也不愿再去外面打生打死了,在得知这项奖励可以转让后,他直接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了自己的堂弟——

也就是此刻,站在项梁面前的白山宁。

白山宁今年48岁,正值壮年,御寒巅峰修为,虽只有下等战体资质,但已有17鬃实力了,光从这点就能看出来,他的斗志比堂哥白山秋要高昂的多了。

后续发展也不出所料,项梁进入典狱部,只用小半年就晋升为银令级典狱使,这其实已经算很快了,可白山宁的速度,居然比他还要更快。

因为跟白山秋有一层渊源在,项梁跟白山宁虽然年纪差了20多岁,但关系却处的很不错,加上去年又共同执行押送穆龙河的任务,两人自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我也是昨天深夜接到李司正通知的,说鸿门城现在极缺人手,要再加两个副掌刑,看来就是咱俩了!”

项梁闻言一愣,他还以为只有自己是鸿门副掌刑,没想到白山宁也是,那鸿门城就算是打破常规,要同时设两个副掌刑了。

但想到昨晚那本厚厚的青色卷宗,他立刻就明白了。

“居然设了两个副掌刑,看来鸿门城的治安压力,确实是太大了!”

“两个?”

两人此刻已经朝着城门口方向走了,听到旁边项梁的感叹,白山宁顿时眉头一挑,继续笑道:“看来你最近都没怎么关注鸿门城的事,那边现在已经设了三个副掌刑使,加上咱们两个,一共就有五个了。”

五个!

项梁闻言顿时面色一滞,随即惊声道:“我昨晚在典狱部总殿看了卷宗,截止到目前,鸿门城一共积累了239桩悬案,鸿门掌刑是赵豹赵大人,他手下就有3个银令典狱使,3个副掌刑肯定也是,那一共就是6个银令典狱使,稍微算算,这么多悬案来?”

掌刑使,负责驻点内的治安与刑名,按术业有专攻的正常逻辑,这个职位,当然尽可能的要由典狱部培养的专业人才,也就是典狱使来担任。

问题是目前这些典狱使的实力,还没跟上来。

冰渊以实力为尊的底色,永远都不会变,大夏对各个职位的任命,自然要严格遵循这条规矩,同时兼顾专业能力和个人实力当然是最好的。

可要是非要二选一,那就必须要选实力!

一个再会查案办案的人,若是实力不行,不能服众尚是其次,慑服不了罪犯,或者被凶犯反杀,那丢的可就是大夏的脸了。

且不提掌刑这个职位的特殊性,就按照夏川对八司正职的要求,实力最少最少也要在20鬃以上,原则是宁愿职务空着,都不能随便让低于这个实力的人上任。

项梁就不说了,从小半年时间就能一路晋升成为银令级典狱使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他查案的水平绝对是不低的,问题是他那6鬃的实力,确实是太弱了。

这个实力,连当副掌刑都不够,所以夏川才会给他开两个多月的武道阁绿灯,让他赶紧提升实力。

白山宁17鬃的实力,当个副掌刑才算说得过去,而他的实力,在一众银令级典狱使里已经能算顶尖了。

目前整个典狱使系统里,只有一个金令级典狱使,那就是侯鸣,侯鸣有25鬃实力,当掌刑肯定是够的。

但问题是,只有一个侯鸣!

所以,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想任命专业的典狱人才去担任辖区掌刑使,目前阶段基本实现不了。

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实力强的人先当掌刑,然后给他配一群典狱使下属,协助他办案;至于副掌刑,目前已经陆续有银令级典狱使实力跟上来了,所以就可以正常任命了。

鸿门眼下让赵豹担任掌刑,显然就属于这种情况。

按典狱部的规定,掌刑使正常情况下可以配备3个银令典狱使,30个铁令典狱使;而副掌刑一般本身就是银令级典狱使,他们能配10个铁令级典狱使。

这就意味着,鸿门目前有6个级银令典狱使,90个铁令级典狱使,总数都快破百了。

这是什么概念?

典狱使可不是什么大白菜,那是典狱部花了大精力培养出来的,专门查案办案的人,一般小驻点最多也就3个铁令级典狱使,大驻点按正常规制是3个银令级,30个铁令级,一共是33个。

前段时间,侯鸣能多调20个银令级典狱使,到外城北五区帮忙,那是捡了近水楼台的便宜,那20人里绝大多数本来就是负责外城各个辖区的,去北五区帮忙也就是走走路的事。

就这样的情况下,各个驻点的悬案数量,也基本是有定数的,小驻点最多就20多桩,大驻点稍微多点,基本在50到80之间,即便是最近治安压力大的不能再大的北五区,悬案也就78桩而已。

鸿门城,有这么多典狱使,居然还累计了239桩悬案!

昨晚在典狱部总殿看到鸿门卷宗的时候,项梁还以为悬案这么多,是由于人手不足,所以现在听到白山宁说鸿门城有上百个典狱使,他才会如此惊讶。

“你在武道阁闭关两个多月,不知道也正常……”

白山宁已经知道项梁这5鬃实力是怎么提的了,想到他一直都没怎么打听过鸿门城的情况,两人刚好也出了夏城,进了直道,正在往南朝荥河北岸走,想着路途遥远,就耐心的给他讲解了起来。

而随着白山宁将鸿门城的情况娓娓道来,项梁面色也变得愈发凝重了起来。

打从去年七月开埠以来,大夏包括八镇的人,几乎就是络绎不绝的往鸿门城跑,截止到去年九月十八,也就是六镇领主联袂对付大夏时,鸿门城的常驻人口已经暴增到了15万以上。

彼时鸿门城的治安压力,就已经很大了。

可没想到,去年九月十八,夏鸿击败杨尊,强势慑服六镇后,鸿门城的火爆竟又再度攀上了新台阶。

往后几乎每一天,都有大量人从四面八方过来,鸿门城的常驻人口也一天比一天多,截止到年初,常驻人口已经高达20万,算上流动人口几乎快突破了30万。

这是什么概念?

大夏外城北五区,是专门用来安置外人的,总人口才六万三千多人,就让侯鸣忙得焦头烂额了,而鸿门城的人口,是北五区的三倍以上。

关键来夏城的人,目的还只是参观打探;

可到鸿门城的人,那无一例外都是奔着买卖来的。

这些人,不管进城还是出城,身上要么带着钱,要么带着货,本就极容易诱使人犯罪,再加上天南海北的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那可就真是各凭本事了。

杀人越货、剪径劫财、仇杀、报复、黑吃黑、买卖谈不拢……等等各式各样的事,可谓是层出不穷。

一开始这些事情,还都集中在城外,可随着很多人摸清了鸿门城和大夏司衙以及守军的情况,再加上来鸿门常驻的人实力也越来越强,这些事情,就开始逐渐在城内冒头了。

去年九月十八号之前,鸿门城全境大概平均每天是2到3起命案;到九月十八号之后,所有人都知道,连六镇领主都不敢来鸿门城造次过后,命案率瞬间飙升,每天暴增至5到8起。

要知道,这是每天!

今天是元月十六,九月十八号到今天,已经过去了117天,按每天最低的情况5起算,也就是说,光是过去的117天里,鸿门全境就发生了近600起命案。

再算上七月开埠后的两个月,鸿门发生的命案,保守估计都在1500桩以上。

这么想想,239桩悬案,还真不算多。

“八个镇城里心怀鬼胎的,从四面八方来的逃犯和罪犯,还有些妄想着一夜暴富,不愿通过正常渠道花钱到万宝楼来买,只想靠实力抢的……这批人,数量多如牛毛,而且他们还本就是外来者,潜伏在人群,压根就不让你注意到,破案的难度更是直线飙升。”

听到白山宁的话,项梁回想起昨日看到的卷宗,沉声道:“不止人,还有疑似诡怪的手段也出现了,比如上个月接连出现的连环割首案、索命绝音案、猫妖盗窃案,三桩案子都不像是正常人类能干的。”

白山宁立刻点头,正色道:“我也看过鸿门卷宗,这三个案子,确实像是诡怪手段,鸿门城最近从夏城调了那么多凝火油过去,应该就是为了对付诡怪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头绪。”

“疑是诡怪手段的悬案,也不止这三桩,鸿门现今人口众多,又不似夏城有领主神威庇佑,诡怪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城中,易如反掌,可咱们想在二三十万人里精准的把它给揪出来,难度可就太大了。”

项梁说完后微微抬头,尽管直道两侧挂着煤炉,基本是灯火通明的状态,但他思索片刻,还是从包袱里取出了一块凝火油放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白山宁见状,也立刻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凝火油,沉声开口道:“为了不造成恐慌,鸿门典狱司一直都在极力封锁案件消息,一开始确实有点效果,可随着状况频出,命案层出不穷,终归是纸包不住火,鸿门城人心惶惶,万宝楼和南城商铺的生意都受影响了,再继续下去,只怕马上就要出现离城潮了。

这个时候把咱们两个调过去,应该是想让咱们当救火队长,尽快破几个大案,安抚一下城中的人。”

项梁立刻点头,道:“上百典狱使都不够,还要继续往上加,形势严峻至此,确实是要赶紧破些案子,抓几个真凶惩处一下。”

两人瞳孔都微微露出了一抹坚定,查案办案本身就是他们的主要任务,同时还关系到他们能否晋升为金令典狱使,未来能不能再进一步,两人自然是要严肃对待的。

“加快点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去查案了!”

项梁一说完,立刻就抬脚往前冲了;

白山宁顿时笑了笑,快步跟上了他。

………………

大夏九年,二月二十号,深夜

鸿门,南城街道

行人来来往往,街道上叫卖声不断,热闹非常。

因为沿街布置了大量煤炉,再加上两侧房屋内透出的光源,整个南城主街道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商贩、货郎、旅人、居民、穿街走巷的孩童,巡街的披甲士卒……火光映照下,地面各具特色的斑驳人影仿佛也组成了一副极具烟火气的热闹图景。

“朱兄、李兄,改日……改日……郑某再做东,咱们三个……一定……喝个尽兴,好吧?”

“好说好说,郑兄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我没喝多,没喝多……才一斤,多……什么?”

“郑兄,最近城中不太平,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你们两人来鸿门才五天,是客人,哪儿有让客人送我的道理,回去回去,你们先回客栈,我明晚再来找你们。”

“这……好吧!反正陈兄住的地方也不远。”

“行了行了,不用担心我,你们赶紧回去。”

南城一间酒楼旁边的巷子口,三个中年人正在推推搡搡,其中一个说话都有点不利索,明显是喝多了。

可他却又不愿承认,硬是不要人送,将另外两个中年人叫走了,他看了看热闹的街道,随后辨别了一下家的方向,醉醺醺的朝身后那条巷子里走了进去。

鸿门南城只有一条全长2公里,宽15米的主干道,城中所有商铺和商贩,包括万宝楼,全都聚集在这条街道的沿线两侧。

而这条街道的东西两侧后方区域,则算是居民区。

由于鸿门短时间内聚集的人口实在太多,民事司就将城中的居住区做了严格划分:

北城给大夏人住的,除了那些商铺的经营者,以及万宝楼的工作人员,其他人都不能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