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给她,告诉她。
晚上戌时三刻,等街上没人了,就吆喝起来,说有人强奸她。
务必咬死了,把这事栽到山脚那些人头上。”
吴宏亮有些不解:
“大哥,咱们不是打算去打那些人一顿吗,何必整得这么麻烦!”
吴里长瞪了弟弟一眼,骂道:
“蠢货,之前我只是想打一顿,教训下那群人也就罢了。
谁知道他们这么狠,竟要抢了咱们兄弟糊口的营生!
断人钱财,比杀人父母还狠!
若是咱们收丝绸的买卖丢了,不说村里以后没人听咱的话。
就是丢的那些银钱,就能活活把人心疼死!
你还真以为,咱们兄弟靠着种地,能过上如今的好日子?”
吴宏亮还有些不解:
“大哥,那咱们也提提价呗。
咱村子里吴氏族人这么多,一样钱的话,族人们肯定还是卖给咱!”
吴里长看着蠢货弟弟,气道:
“他们收的价格那么高,咱们要是跟她的价格一样,挣那仨瓜俩枣的,好干什么。
况且,若是被她分走一杯羹,剩下的可交不够那边要的数量!
总之就一条,这买卖,有我没她!”
吴宏亮不清楚里头的具体情况,这会听着大哥这么说,老老实实缩着头不再吭声。
吴里长继续吩咐道:
“你重新去通知族人们,家里有刀的全部拿上刀。
今晚上都给我拼尽全力,奔着打残的目的去。
就算是动手狠了,打死一两个也不用怕,我给大伙担着!
告诉他们,今晚上若是积极行动了,今年的赋税和徭役,我会酌情帮衬一下。
哼,若是偷懒或是直接不来的,那就给我等着!
另外,若是谁砍倒了那个陆天明,我单独赏他二两银子!
晚上让大伙都在家,等我的命令再行动!
这一遭,必得把这些家伙赶出宝山镇才行!”
吴宏亮已经习惯了听从大哥的命令,哪怕听到可能会出现死伤,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随后离开去了村里。
吴宏亮一走,吴里长又开始琢磨起晚上的事。
今晚上的行动,就只有一个目的。
把这些人打(吓)走!
这会,他已经不在乎族老们知道后,会不会训斥他、夺他族长的权利。
甚至,打死人之后,可能会惹出许多麻烦。
这些事情在他眼里,都比不上他的买卖重要!
没了这个买卖,他是怎么站起来的,就会怎么跌下去。
当然,他敢让人打死人,自然也是有底气的。
他当里长第一年,去县里时就听说了一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