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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思君处君思我.二(1 / 2)

笙羊羊的指尖抵在喜羊羊胸膛上,猫耳不安地抖动着:"不要......"

尾音带着细微的颤,绯色的瞳孔里盈满水光。

她腰肢酸软得厉害,连尾巴都无力地垂着,绒毛间还沾着未干的晨露。

喜羊羊呼吸一滞,立即掐诀往自己额间拍了一道清心咒。

冰蓝的符文在皮肤上一闪而逝,

他深吸口气,将人打横抱起:"好,我们去吃早餐。"

密室出口的机关藏在青瓷花瓶后,推开便是微盈院的翠竹林。

晨风拂过竹叶,沙沙声惊起几只蓝翅蝶。

喜羊羊抱着笙羊羊穿过沾露的草丛,在石亭落座时,怀里的少女已经困得眯起了眼。

"张嘴。"他捏着桂花糕凑到笙羊羊唇边,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下滑的腰肢。

笙羊羊就着他的手小口咬着点心,像只慵懒的猫儿,连指尖都懒得动。

"大人!"

钱珊的惊呼打破晨间的宁静。

她僵在竹径上,手中的玉简"啪嗒"掉在地上。

她迅速转身,后颈沁出冷汗:"明日女王召见笙羊羊大人......"

竹影在石桌上摇曳,笙羊羊的眼神比刀锋更冷。

钱珊只觉得脊背发凉,仿佛被猛兽盯上的猎物。

"去回禀女王。"喜羊羊温声打破凝滞,指尖轻轻将笙羊羊的脸按回自己肩头,

"就说笙羊羊从众人手中抢回喜羊羊做人质,现在精疲力竭,尚在休养。"

他说话时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钱珊如蒙大赦,捡起玉简就跑,杏色裙摆扫过沾露的兰草,转眼消失在竹林尽头。

"困了?"喜羊羊低头轻吻笙羊羊发顶,指尖抚过她眼下的淡青,"睡吧,我守着。"

竹叶沙沙,盖过了那声几不可闻的"骗子"——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

暮秋的阳光透过银杏叶的间隙,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喜羊羊仰躺在藤编摇椅上,脸上摊开的《奇兽高级养殖方法》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他银白的猫尾垂在椅边,尾尖随着风声轻轻摆动。

这已经是第三日未踏出微盈院了。

喜羊羊透过书页的缝隙望着蓝天,耳朵警觉地转动——阿笙的状态太不对劲了。

那日她说的那句话还回荡在耳边。

“这次你哪里也去不了了。”

虽然那些绸带连他三成力都禁不住......

"啪嗒。"

院门被轻轻推开。

笙羊羊踩着满地银杏叶走来,蓝色裙摆扫过石阶上新开的秋菊。

她沉默地坐在石凳边,青瓷茶壶在她指尖转了个圈,茶水注入杯中的声响格外清脆。

"情况怎么样了?"喜羊羊将脸上的书册拿开一角。

笙羊羊抿了口茶,水面倒映着她紧绷的下颌线:"他们一行人进了流沙镇。"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听说有人中暑了。"

藤椅突然停止摇晃。

喜羊羊坐直身子,书本滑落到膝头:"阿笙可以去帮帮他们吗?"

"我为什么要帮他们?"茶杯重重磕在石桌上,茶水溅出几滴,"我凭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

喜羊羊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双臂环过她的腰肢,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她颈窝里。

笙羊羊瞬间僵直了脊背,耳尖的绒毛都炸了起来。

"乖。"他将人整个抱到膝上,鼻尖轻蹭她发烫的脸颊。

在感受到怀中人逐渐放松的瞬间,突然含住她通红的耳垂,带着气音轻轻唤了声:

"喵~"

“叮铃——”一声清脆的铃响,从笙羊羊腰间响起。

怀里的身躯猛地一颤。

喜羊羊得逞地看着那对猫耳抖成飞机耳,正要继续,却被突然转身的笙羊羊揪住了衣领。

"你......"她眼眶发红,声音却软了下来,

"明明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

秋风拂过庭院,吹散了未尽的话语。

银杏叶的阴影里,两只猫尾不知何时已悄悄缠在了一起。

暮色渐染的庭院里,喜羊羊的唇轻轻擦过笙羊羊敏感的猫耳尖,感受到怀中人细微的颤抖。

他故意用齿尖磨了磨那处柔软的绒毛,声音里带着诱哄的甜腻:"所以阿笙现在去帮帮他们,好不好?"

石桌上的茶已经凉了,浮着一片飘落的银杏叶。

笙羊羊攥着他前襟的手指紧了又松,最终别过脸去,露出泛红的颈线。

暮风穿过回廊,将她鬓边的碎发吹得纷乱。

喜羊羊低笑一声,指尖抚过她绷紧的后颈:"等阿笙回来......"

温热的唇贴上她耳后的敏感带,"想怎么玩都可以。"

这句话像解开某种咒语。

笙羊羊突然转身扑进他怀里,尖利的犬齿重重磕在他下唇上。

这个吻带着桂花糕的甜腻和未消的怨气,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分开。

"好。"她抵着他的额头轻喘,瞳孔里盈满暮色。

起身时绯色衣袖扫落茶盏,在青石板上溅开一片水痕。

喜羊羊望着那道身影掠过月洞门,猫尾在夕阳下划出耀眼的弧光。

他摩挲着被咬破的唇角,忽然低笑出声——明明能用千百种方法胁迫,偏偏选了最笨拙的那种。

晚风送来远处集市的人声,混着厨房新蒸的荷叶香。

他拾起地上湿透的《奇兽高级养殖方法》,书页间赫然夹着一纸流沙镇的地图,墨迹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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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烈日将沙砾烤得发烫,热浪扭曲着远处的场景。

笙羊羊蹲在残破的土墙后,绯色面纱被热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眯眼看着前方摇摇欲坠的草棚——懒羊羊正瘫在阴影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美羊羊的粉色围巾松散地搭在颈间,唇瓣已经干裂起皮。

"啧。"她轻嗤一声,指尖凝聚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灰太狼抱着陶罐正要冲出去找水,突然被一道红绫缠住脚踝。

他惊愕回头,只见笙羊羊冷着脸将手掌覆在陶罐口,寒气翻涌间,晶莹的冰块"哗啦"落满罐底。

"这......"灰太狼的耳朵竖了起来。

笙羊羊并不答话,又抛来一个青瓷药瓶。

烈日炙烤下,冰块迅速融化成沁凉的水,瓶中药丸散发出清凉的薄荷香。

她蹲下身,三指搭上懒羊羊的腕脉,眉头越皱越紧。

"唔......"美羊羊苏醒时,正看见笙羊羊嫌弃地甩开懒羊羊的手腕。

阳光透过面纱,在她精致的侧脸投下细碎光斑。

虽然嘴角抿得平直,但包扎水囊的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

美羊羊虚弱地抬眼,恰好捕捉到笙羊羊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扬起——果然,是喜羊羊那个家伙......

"喜羊羊怎么样了?"灰太狼忍不住追问。

"比你们好多了。"笙羊羊放下美羊羊的手,起身时裙摆扫起一阵细沙。

她语速飞快地丢下情报,每个字都像在赶时间:"沸羊羊的水库里全是水。"

热风卷着沙粒打旋,她转身时裙摆绽开如血莲"绑了他做人质,那些蠢士兵就不敢动手。"

红绫突然缠住想要道谢的懒羊羊,"等他跟你们走一段路......"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美羊羊,"自然能恢复。"

绯色身影眨眼消失在热浪中,只余一缕莲香飘散。

"笙羊羊怎么突然......"懒羊羊捧着水囊发愣。

美羊羊系紧围巾,咬牙切齿地拽起他:

"当然是喜羊·不·要·脸·羊的功劳。"

沙地上深深的脚印暴露了怒气,"走,找沸羊羊去!"

烈日当空,沸羊羊府邸外。

懒羊羊的奇云变化作漫天绵软的云朵,将围上来的士兵轻轻弹开。

美羊羊站在府邸大门前,粉色围巾随风扬起,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朝里面喊道——

“沸!羊!羊!你给我出来!”

“轰——!”

府邸大门猛地被撞开,一阵尘沙飞扬,沸羊羊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然后——

“咚!”

他直接一个滑跪,精准地停在美羊羊面前,额头抵地,声音洪亮且诚恳——

“对不起!我错了!”

众人:“……?”

沸羊羊自己:“???”

他猛地抬起头,一脸茫然,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我……我刚刚……?”

美羊羊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沸羊羊。”

“啪!”

沸羊羊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双手合十,语气虔诚——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

懒羊羊:“……”

灰太狼:“……”

福来表面微笑,内心鄙夷:“真是没用,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美羊羊满意地点点头,纤手一挥——

“把他捆了。”

懒羊羊和灰太狼立刻从旁边找来一条粗麻绳,动作麻利地开始绑人。

沸羊羊挣扎了两下,试图反抗——

“哈?!我怎么可能乖乖让你们……”

美羊羊笑容甜美:“沸羊羊。”

“唰!”

沸羊羊立刻坐直,双手乖乖并拢,一副“请绑我”的乖巧姿态。

懒羊羊:“……沸羊羊,你没事吧?”

沸羊羊憋屈的尾巴都耷拉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灰太狼憋笑:“啧啧,妻管严啊。”

懒羊羊“'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

福来内心鄙夷:“真是废物。”

美羊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意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沸羊羊,唇角微扬——

“走吧,我们去水库。”

沸羊羊欲哭无泪。

————————

暮色四合,微盈院的银杏树在青石板上投下婆娑暗影。

喜羊羊立于廊下,银白的发尾被晚风轻轻拂动,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指尖把玩着一片枯叶,叶片在他手中碎成齑粉,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