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桑杰等人跑远,才敢从楼上下来。
看着满地狼藉,他咽了口唾沫:“老板,那些人在国内弄不过您,这是追到孟买来捣乱了!”
“争哥,没事。”余顺拍了拍他的肩,“这几天剧组所有人都别出门,在酒店多休息,等搞定这些人再开机。”
剧组众人中几位女性早已吓得心有余悸,闻言无不应允。
郑舍恩跟着出门,看着桑杰等人仓皇逃窜的方向,眉头拧成了疙瘩:“老板,桑杰这人心眼阴得很,这次是他大意才贸然上门,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用阴招。”
余顺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锐利:“我知道。所以我们得先下手为强。
陈青叔,您在孟买熟,帮我查下桑杰的仓库在哪,尤其是他藏‘货’的地方。”
陈青愣了愣,语气带着迟疑:“余少,您想……”
“他不是帮才让多吉运‘货’吗?”余顺语气斩钉截铁,“那我们就从他的‘货’下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成色的货!”
阿南兴奋的问道:“老板,如果那些货真是我们想的那样!”
“那就说不得咱们要为国家,铲掉一颗毒瘤了!”
……
陈青在办公室里搓着手踱步,眉头拧成了死结,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出去。
不一会儿,回电陆续进来,可电话那头大多说的是印地语,余顺一句也听不懂,只能看着陈青的脸色变来变去。
直到挂了最后一个电话,陈青才抬头看向余顺,语气满是为难:“余少,桑杰这小子精得像只老狐狸。
明面上挂着‘恒河货运中转站’的牌子,里头空荡荡的,连个货箱都没有,就是个幌子;
真正藏货的地方,道上的人只敢私下传‘离码头不远’,具体在哪谁也说不准——听说他每次换地方,都只带两个心腹跟着,连他那警局的‘干爹’,都被蒙在鼓里呢!”
余顺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没说话,目光落在窗外渐暗的天色上。
孟买的黄昏裹着热带特有的燥热,黏腻的风从窗外灌进来,街面上的人声、车声渐渐嘈杂,却像一层薄纸,掩不住暗处涌动的危险——那危险像蛰伏的蛇,正吐着信子盯着这里。
他沉吟片刻,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备注为“穆罕默德”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得很快,那头传来穆罕默德标志性的爽朗笑声,还带着几分调侃:“余!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怎么,是想通了,要把快船队卖给我了?”
“想要玩大玩具,自己买别的队去,别打我快船队的主意。”余顺语气带着笑意,却没半分松口的意思。
“可别的球队哪有你的快船战绩好啊!”穆罕默德叹了口气,“余,你的眼光实在太绝了,拍电影简直是浪费你的商业天赋——不过我又喜欢看你拍的戏,真是太纠结了!”
“别纠结了,我这儿有部戏,你要不要来客串?”余顺话锋一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