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贵清来了。
贵清没有在昆明住太久,孙子都大了,他和老伴又回到了勐养农场,女儿女婿给他们翻新了一下房子,请了一个保姆,他们就搬过来了,住在勐养,日子过得特别的开心。
整条街上,还有不少的昔日朋友,他们下午聚在一起打打牌,摆摆龙门阵。
他们特别爱听曾贵清讲他女婿部队里的事。
他女婿现在的官职可大了,他回版纳,身后有一个班的警卫。
大嫂见曾贵清来了,赶紧沏茶,搬凳子,大哥则第一时间递上水烟筒。
这水烟筒是新做的,大哥又重新改为吸水烟了。
虽然这些年赚了很多钱,每天要吸1000元一包的名烟,但回到版纳,他还是准备吸水烟。
山上布依族的老根做得一手好烟,不知现在身体怎么样了,他即便是自己不做了,想必他的手艺不会丢,大哥准备派人去买一些回来。
大嫂也赞成,她自己也抽水烟。抽水烟有个好处,毒害相对来说小一些。
曾贵清接过大哥递过去的水烟筒,很快就吸起来了。
这时,门口来了一个背着背篓的傣族女人,在门口张望,也许她记得这里曾经的主人。
“买鸡枞吗?”傣族女人问。
“有鸡枞?看看。”大哥一听鸡枞顿时精神就来了,走过去一看,“买!全要!”
邱紫怡也过来看,“这就是鸡枞啊?多少钱一斤?”
“便宜给你们。你们都是秦耕的亲人吧,我这里全给你们,1000块钱好了。”
邱紫怡惊讶地问:“这么贵?”
傣族女人笑了,“这还贵?现在的鸡枞卖到了3000元一斤了,我看你们是秦耕的亲人,噢,这是大哥您?大嫂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