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曾叔,曾婶啊,很久不见了,你们还是老样子。”迎上来的是秦耕。
秦耕60出头了,但保养得很好,精神还非常饱满,握手时候非常的有力。
“喔,秦耕老侄啊,我还担心你不记得老叔了呢!”曾贵清紧紧握着秦耕的手,“我记得还是13年前在昆明见过一次面吧?”
秦耕点头说:“是的,是的,一晃就是13年了。身体怎么样?”
曾贵清笑着说:“高血压,糖尿病,痛风,都来了!”
秦臻哈哈笑着说:“富贵病,你得的富贵病,合情合理,你在70年代的时候就丰衣足食了,你开车,当时这职业,那是绝无仅有的好职业。”
曾贵清点头说:“是的,我自从开车之后,就在吃的方面没吃过苦了。江月,你老爸现在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吧?”
徐老三一直住在昆明,他没有跟随女儿去京城,现在老了,家里请了保姆,两口子这次也没有跟着秦耕他们下勐养。
“他身体很好,只不过,和您差不多,也是高血压和糖尿病。”徐江月微笑着说。
“噢,这就对了,他不得高血压和糖尿病天理不容!想当初物资匮乏,你们家与众不同,谁不知道徐老三每天大鱼大肉的?”曾贵清最喜欢开玩笑。
“那也夸张了。不过,吃饱肚子那是没得假。但大鱼大肉是假的,那个时候,没有哇!都没有哇!”徐江月咯咯笑着说。
几个人边说边笑,大哥递上水烟筒,大嫂帮着沏茶。
“这次准备待多久啊?”曾贵清小声问秦耕。
“你看我这是待久的架势吗?我原本是准备和江月两个人悄悄地回来的,还准备进一次山,看能不能采到一些新鲜的鸡枞。但刘恒,哎,反正就是3个字,不同意!”秦臻苦笑着摇头,“你看,我带了一个排的警卫。这架势,能待久吗?”
曾贵清呵呵笑着说:“那是,那是,我一看到这架势就知道你回来了。”
“你注意到了?”秦耕问。
“怎么没注意到?我不敢说多,整个勐养街上,十分之一的人注意到了那是肯定的。”曾贵清说。
“哎呀,看来,最多住一个星期。”秦臻回头看着徐江月。
“我看啊,哪能住一个星期?明天,景洪的那群人就会知道了,他们会变着法子过来请你接见的。”徐江月说。
“不见,这次谁也不见。”秦臻是下决心了,他必须自己的时间被别人占用了。
“父母官,不见见不好吧?”曾贵清提醒。
“不管了,我可以在京城见他们,回来了,我就没有级别了。”秦臻说得很坚决。
“噢,说到级别,秦臻,你现在是什么级别?我们家女婿都说搞不清楚你是什么级别。”曾贵清说。
秦耕脸色严肃起来,看了看窗户,慢慢转过头,朝曾贵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