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做的吗？”富江转头看向了还在神社外叫嚣的蛇妖。
“嗯。”夜之森水波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委屈鼻音。
富江抬脚走出了神社结界。
夜之森水波低着头用袖子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
她才刚刚做完这些事情，富江就已经回来。
她又连忙把手放下，装作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做过的样子。
富江看着她，伸出手放在了她的头顶。
还没有长大的少女神明眼泪又再控制不住的快速涌出。
富江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伸手抱住了她。
少女神明回抱住他，埋首在他的肩膀上，“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小孩子的肺活量十分惊人，哭得十分可怜，好像是想要把自己不得不自己成长的委屈都哭出来。
富江本来想要把她抱起来哄一哄，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第一下没能抱起女孩。
但是他这下惊动了正在哭泣的少女。
她抬起头用被泪水和分泌物模糊了眼看向富江，“怎么了？”
富江沉默的看着她。
小孩子大概是在成长期里没有人教导照顾，所以对自己的形象不是很在意。
可可爱爱的小姑娘鼻涕眼泪的糊了他一身。
“不，没什么。”富江稍微移开了一点视线装作没有看到这个孩子的现在满脸泪水鼻涕的模样，灵力充盈四肢后拥有了能将这个孩子轻易抱起的力量。
少女自然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头还抵在他的脖子上继续抽泣着。
富江按照自己的记忆抱着夜之森水波回到了她的房间，他拍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哼着某首歌，小小的神明在他的怀中睡着。
他低头看着她，想起了关于她的全部记忆。
夜之森水波的姓氏是这片土地的名字，水波……是此地前一任神明的取给他的名字。
水波是他看着诞生的神明，他虽然与此地的上一任神明有些私人恩怨，但是在他去世前也曾答应过他会照顾这个孩子，将这个孩子教导成为此地的新神。
但是现在，这个孩子却变成了这样。
从未来而来的他很清楚这个孩子最后的结局。
他身边的每一个孩子的结局好像都不太好。
他的子女缘好像也不太行，每个孩子的结局都不太好。
他伸手拍着夜之森水波的胸口，他想，他得做些什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