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然一笑,与他说清其中缘由。
“那您武姓外人,为何你可以干政?”
听着武知意咄咄逼人又质疑的语气。
他勾唇冷漠一笑,恼火的伸手指着她反问。
他心中不服,凭什么外姓可以干涉殷姓的国政,而他们身为陛下的子嗣却不能干政?
她今日定要问个明白。
若是她不给说法,想将他打发走没那么容易。
他愤怒之余,又冷“哼”一声,抬眸紧盯着她倾城绝色的容颜又问,
“怎么?帝太后娘娘说不上来?”
“晟王,哀家知晓你在太极殿窝囊的活了十几年,想必不知陛下在龙体抱恙前与哀家二圣临朝?”
“况且,哀家涉及国政乃陛下当朝满朝文武所知,难不成殿下是在质疑陛下的决策?”
冷眼瞧着他不服气的质问。
她抿唇单薄一笑,手帕遮掩下的双眼瞧着她的身姿。
着实快要将他逗笑了!
他们无权无势,更不是陛下让他涉及国政,可他们即便是反而也无文武百官作证
那么,话又说回来,殷玄昏迷不醒谁来为他们作证?
还想反她?
怕是他这个无权无势之人,想要动摇她的地位更有些不自量力?
想到这里,打量着他吃瘪的模样,抿唇扬起一抹大漠的笑,又与他说。
“若晟王无法让人证明你的身份,哀家这里国事繁忙你先回家,离开的时候顺手将门关了。”
“你……你……你真行啊!”
瞧着她冷漠驱逐之意,殷晟气得伸手怒指她气愤的一句!
又恼火的怒甩衣袖,及大步走向瑄政殿的宫殿门前。
更没想到她竟然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