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到纳吉尔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面竟然充满了怨恨,他有些无奈,自己灭了鲜狄妻子不是不知道,这孩子是鲜狄人,自然会恨自己,她怎么还把这孩子往家里带呢。
但是王心巧的脾气他清楚,她决定的事,自己轻易改变不了,除非她意识到这样作是错误的,不然自己越反对她越生气,吉儿再恨自己,估计也不会把自己怎样,相信自己对付得了一个孩子,就先让他留下吧。
说着话他过来挽住王心巧手往里走,纳吉尔在他背后,仇恨的目光更加赤裸裸,真恨不得立刻出刀,一刀宰了渠开远,可是想到和王心巧的约定,他又忍住了。
三人刚向前走了不远,就见聂凤鸣迎面走来,渠开远跟他说道:“义父,您怎么出来了,在里面等我就好,我们还有事情没谈完。”
聂凤鸣多看了王心巧一眼,说道:“不了,我看你也没时间跟我谈了,还是改天吧,你有空的时候到我家去。”
“好吧义父,我送您。”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自己走便是。”
他一边说话一边看王心巧,对渠开远和王心巧的态度一如从前,和渠开远仍旧很亲切,对王心巧还是存着芥蒂。
他说不让渠开远送,渠开远还是跟了出去,一直把他送到府外。
等渠开远再回来,王心巧已经到屋里坐下了,让管家把纳吉尔带走,去给他安排房,准备生活用品。
看到渠开远回来,她脸沉着说道:“我还担心你在家找女人呢,看来是多余了,你义父比女人更能缠着你”
渠开远笑了,说道:“看你说的,怎么是缠着我,义父是来跟我商量事情的。”
王心巧不满地说道:“商量事情、商量事情,从前没回京的时候商量回京的事,现在都已经回来了,还商量什么。”
“需要商量的事情可多了,比如我和母妃的处境,就是很大的问题,皇后和太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背里却从来没消停过,据说从我们回京之后,太子和各大臣的来往突然频繁起来,皇后也不是请这位夫人,就是请那位的,还不都是冲我们来的。”
“这是必然的,不用想也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要商量,也应该是你和母妃商量吧,跟你义父商量什么,他的官职也没多高,能帮到你什么。”
“所以我们就在商量,要怎样能给义父调动官职,让他更多的掌握实权,还有开立和开来,都想办法让他们的升任要职,对我们的帮助会更大。”
王心巧瘪了瘪嘴:“估计这就是你义父养你十几年的目的吧,就是想借着你往上爬。”
渠开远说道:“巧儿你想多了,义父不是那种人,如果他真是为了往上爬,当年不救我和母妃,留在朝中,十几年的时间,再怎么也不至于是现在的情况,用这种手段往上爬,浪费了大半生时间,效果却不大,多划不来。”
他说的王心巧早就想过,也奇怪聂凤鸣为什么要这么做,在她感觉,聂凤鸣不是那种忠义之士,但凡做事必有目的,可是为什么就要舍弃那么多,帮忙渠开远母子呢驭兽农女:庄稼汉子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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