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见凌久时亲了自己一口,眼神便看向前方,随后看着凌久时吻向了他的唇。
“唔......”凌久时吓得一激灵,导致手的力道没有控制好,那台面上的泥巴直接变形。
阮澜烛的手放在了凌久时的手上,自然是用力按了按。
那泥巴变成了奇异的形状,阮澜烛吻着凌久时喘不过气。
现在的他们,仿佛还在拍摄门的游戏,偷偷跑出去约会。
阮澜烛的手轻轻拿开了凌久时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凌久时的身子被阮澜烛吻的不得不向一边倾斜。
他们手上还有未干涸的泥巴,阮澜烛就这样牵着。
凌久时会睁开眼睛看着阮澜烛,结果就是没过一会,阮澜烛同样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嗯?”凌久时一不小心咬到了阮澜烛的唇。
“嘶。”阮澜烛松开了凌久时的唇,宠溺地眼神看着他笑了笑说:“都这么久过去了,你还在害羞吗?”
“没有。”凌久时否认道。
“没有?这是什么?”阮澜烛伸出食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唇,浓烈的血腥味,在他口中充斥着。
“我,没有。”凌久时看着阮澜烛那被咬破的伤口说。
“凌凌,还是一个样子,很可爱。”阮澜烛摸了摸凌久时的头发说。
凌久时的看了一眼阮澜烛,随后直接吻向了阮澜烛的唇,轻轻舔舐着上面的血迹。
“你干嘛?”阮澜烛一把推开了凌久时,捂着自己的唇说。
“我负责啊。”凌久时的唇也沾染上了红色。
“我不需要你这样,味道很难闻。”阮澜烛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唇,结果忘了自己手上沾着泥巴。
“这下彻底亲不了了。”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说:“你的,不难闻。”
“哪有,血腥味很重。”
“我又不是没有流过血,来吧,带你去洗一下。”凌久时拉着阮澜烛的手在前面走着。
“第一次来,洗手间在哪?”凌久时走着走着问道。
“前面右转。”阮澜烛说。
“好。”
凌久时带着阮澜烛来到了洗手间,打开了开关,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来吧,洗手。”凌久时牵着阮澜烛的手,仔细地清洗。
“纸在旁边。”阮澜烛提醒道。
“好,你洗一下脸吧,全都沾上去了。”凌久时说。
“嗯。”
阮澜烛向前,洗了一下脸,随后睁开了眼睛,现在的阮澜烛宛如出水芙蓉的美人鱼。
“你这样让我想起在海洋馆的时候,你当美人鱼那次。”
“是吗?”阮澜烛再次将凌久时抵在了洗脸台上,“那现在美人鱼要吻你了。”
“嗯?”
阮澜烛的唇再次吻向凌久时,这次不单单是吻唇,阮澜烛看着他的脖颈说:“凌凌,你的隐婚对象要亲你了,到时候会不会上热搜?凌久时的隐婚对象公然秀恩爱?”
“上了就上了吧。”凌久时亮亮的眼眸看着阮澜烛说。
阮澜烛笑了一声,或许明年的时候,自己导的作品也能获奖,那么到时候要跟凌久时一样,宣布自己隐婚的事情。
“凌凌这枚戒指戴的可喜欢?”阮澜烛牵着凌久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说。
“嗯,喜欢。”
“你的腰链?”阮澜烛伸手向凌久时的腰间摸去,摸到了那条金腰链。
“毕竟是约会,我戴着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阮澜烛笑了笑。
阮澜烛带着凌久时再次坐在了位置上,看着刚刚那个已经干的不成样子的雕塑。
“这......”
“没事,等会一起烧了就当艺术品。”阮澜烛拿着工具正要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