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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娘笑着对吕二娘道:“脉象流利如珠,是喜脉无疑,已是有两个月了。
胎气很稳,但不可劳累。”
吕二娘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一脸惊喜,对着李月娘那是谢了又谢。
牛三更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待得吕二娘和牛三更两人一块儿出去了,赵敏就和李世良两人进了内室。
金大平坐在里头,看着李月娘为赵敏诊脉。
李月娘为赵敏诊脉的时间稍长了些,眉头微蹙几息后才展开,她笑着和赵敏说:“敏嫂子的脉象强劲滑利,亦是喜脉,看来已近两月。
只是嫂子近日似乎心思较重,肝气略有郁结,于胎元无损,但还需放宽心怀,这般才于安胎有益。”
赵敏闻言,与李世良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狂喜。
李世良紧紧握了握赵敏的手,低声道:“听见没,放宽心。”
金大平在旁捋着胡子点头,然后,赵敏伸出手又让金大平给诊了脉。
等金大平诊好脉,李月娘都已经把要给赵敏开的安胎药方给写好了。
“师傅。”
金大平接过那药方看了看,再次点了点头,“不错,就按你所写的抓药就是。”
李月娘得到了来自师傅金大平的肯定,就一脸欣喜的把她写的药方递给了李世良去。
刚刚吕二娘进来的时候,金大平可没有出手,全程都是李月娘一个人给诊脉看的。
这自是因着亲疏有别了。
赵敏那可是和他们一起从金州来到建安的自己人;
吕二娘那毕竟是外人嘛。
当然了,李夏天的脉象也是李月娘诊过之后,又被金大平看过的。
这会子,李月娘笑着送赵敏和李世良出了内室,这一下子三人都确诊了,几人之间的气氛就更是热烈,脸上眼中全都是高兴。
牛三更和李世良两个汉子,更是互相道贺,脸上都洋溢着即将为人父的憨笑与骄傲;
但笑着笑着,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了担忧与责任带来的沉重感。
他们两人开始交流哪里能买到好的鸡鸭鱼肉,哪家的布匹柔软适合婴儿,日后孩子们的启蒙等等;
一时间竟聊得比吕二娘、赵敏和李夏天她们三个妇人还起劲。
而三位准母亲则凑在一处,这会子仿佛已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了,低声细语的交流着这份欢喜。
吕二娘抚着小腹,脸上红扑扑的,带着几分初孕的羞涩与无措:“李医师说我胎气稳,但还是不好劳累,可军需坊里的活计一日五十文呢,我这才刚升了管事来的”
吕二娘她在喜悦之余,现实的生计问题也浮上了心头。
李夏天以过来人的身份温言道:“头三个月最是要紧,活儿再重也要先放一放。
你放心,十月她在成立军需坊之初就考虑到了坊中做事的多是女子,这女子有孕的可以在孕期换些轻省的活计,若是有需,回家修养也不碍的;
待得生了,将养好了,再去做活就是。
二娘,你这是头胎,可得上心些;
再说了,你家当家的,不是在粮库上么?
你放宽心就是。”
吕二娘自是把李夏天的话听到了心里去。
随后,她们三人就又说起了自己儿孕中的反应,吕二娘诉苦说她现在闻不得油腥味儿;
李夏天笑着说自己这寒冬腊月天的竟是有些馋酸杏子了;
赵敏则表示自己只是贪睡。
三人互相分享着缓解不适的小偏方,讨论着日后这生了的孩子是男还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