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惊恐的猫叫传来:“喵?!喵……”
“真是指望不上你…我自己来…!”帕朵似乎正在手忙脚乱地准备着什么。
芽衣猛地睁开双眼,直挺挺地坐起身来。
帕朵僵在原地:“诈…诈…诈…”
“冷静一点,帕朵,”芽衣揉了揉太阳穴,“我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这不是第一次了。”
帕朵的猫耳炸成两簇白毛:“芽、芽衣姐,你…你真的没事?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你的心跳可是已经完全停止了!”
维尔薇眼中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芒:“你看,帕朵…起死回生的例子出现了。”她突然压低声音,“这位观众,我看你要小心一点,别又被梅比乌斯抓去研究…”
话音未落,一道紫电已经抵在维尔薇的脖颈间。芽衣的眼神锐利如刀:“你为什么要邀请我?”
维尔薇面对此情况依旧面不改色:“不是说了吗,一个战胜了两位英桀的律者,我也会感到好奇啊。这个理由很不可信吗?”
“和那位阿波尼亚无关?”芽衣的刀锋又逼近一分。
“怎么可能…”维尔薇突然恍然大悟,“哦!我还真没看出来,又是一个恨她恨到这种程度的人?”她摆了摆手,“你放心吧,在这一点上,我和你没什么差别。”
帕朵在一旁急得直跳脚:“芽衣姐、芽衣姐…”
芽衣正欲收刀,却发现武器仿佛陷入无形泥沼。维尔薇周围的空间扭曲着,形成特殊的力场将太刀牢牢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