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圣殿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芽衣持刀的手微微颤抖，刚才那场激烈战斗的每一处细节都还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官中——雷光灼烧空气的焦味，蝶翼掠过脸颊的触感，还有那些精神冲击带来的悸痛。
“刚才那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芽衣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她仔细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确实能察觉到力量的消耗，却又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伤痕。
阿波尼亚依旧保持着跪姿，神情平静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她的声音柔和如初，带着某种悲悯的温度。
芽衣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太刀上的雷光不安地跃动：“....那种愤怒，也只是你的伪装吗？”她回想起阿波尼亚在战斗中那近乎狰狞的表情，与此刻的平静形成鲜明对比。
“对待你，我怎么会那么失态？”阿波尼亚轻轻摇头，蝶翼般的眼睫低垂，“但……那并不是幻景，而是真正的未来。”她抬起手，指尖流转着淡淡的光晕，“现在取出武器走向我，刚才你见到的一切就会「重演」，如果想再经历一次的话，我也不会阻拦哦。”
芽衣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收刀入鞘。刀身与鞘口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圣殿中格外清晰。
“……也就是说，我还是落入了一个圈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用这么简单的方式，你就避免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是你赢了，阿波尼亚。”
（刚才的战斗……我的确消耗了相应的力量。就算只是幻觉，也太过真实了。再来一次的话…）芽衣暗自思忖，感受到体内尚未平息的能量波动。
“星穹铁道-三月七”惊讶地捂住嘴：“居然真的是幻境啊！”
“崩坏3-琪亚娜”仔细打量着阿波尼亚的状态：“这应该是她复制的识之律者能力...看她那游刃有余的样，肯定还能继续打下去。”
“崩坏3-识之律者”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毕竟是与本大人同源的力量！要不是老古董想自我牺牲封印我…”红色眼眸闪过一丝不甘，“我完全能在意识空间里一直打到最后胜利！”
“崩坏3-爱莉希雅”笑眯眯地鼓掌：“那你还真是厉害呢~?”
“崩坏3-识之律者”更加得意：“就算凯文也做不到彻底击倒我！毕竟他不是精神感知型~”
“崩坏3-梅比乌斯”蛇瞳闪过危险的光芒：“但他可以...折磨你，摧残你。直到你精神崩溃为止。”
“崩坏3-识之律者”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屈服？”红色眼眸闪烁着狡黠，“就算实力差距再大...当时我的目的也不是战胜他。时间...才是我获胜的方式。”
“崩坏3-凯文”冰蓝色的眼眸微动。
“星穹铁道-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这种幻境攻击...本质上是对认知的篡改。”
“原神-纳西妲”轻声补充：“就像编织一个以假乱真的梦境...只要对方没有发现就可以一直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