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哇哦……”
其实明明都是必败的战役,为什么还会有人背叛这一说。
韦原:“那现在怎么办?”
王宽:“这封信不能给元大哥,我怕他会犯下大错。”
元仲辛兄长,当年祁川寨一战唯一活下来的。
他若是知道有人叛国导致他兄弟们死在了祁川寨,一定会不顾性命复仇。
王宽刚说完这话,元伯鳍就出现在几人面前,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几人就跟棍子杵在那。
伏月这是头一次见这位名声大振的元伯鳍。
话没说完,就开始夺信,几人在街上你追我赶起来,元伯鳍在追,王宽在逃。
信不慎落入火炉,元伯鳍伸手在火炉里夺出没烧完的信,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周悬,就是信上多说卖国之人。
元伯鳍此刻是非常想杀了此人的,但他在邠州威望极高。
伏月没跟王宽他们太久,也没去见小景他们,解释自己在做任务,叮嘱之后再见到她就当陌生人后,然后离开了。
她此次来邠州,也不全是因为自己,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在夏的身份,没藏遇真。
一个在尼姑庵里与没藏黑云相认的故友之女,认出之后当场认为了义妹。
没藏黑云封妃之前是在尼姑庵里的,封妃之后时不时也会去祈福之类的。
伏月想了又想,那个男人,那个自称是米禽牧北的男人,还是不对劲。
她当时与他在兴庆府里遇见过,远远瞧上过一眼,下人那种礼节绝不会是给一个少年将军行的礼节。
伏月走到一半的路程又转身返了回去。
她得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才好。
等伏月再回到驿馆时,米禽牧北已经回来,伏月坐在屋顶上听着
等寝室内的将士出门后,伏月悄声打开屋顶瓦片,一跃而下。
米禽牧北依然十分稳的站在沙盘面前,好像在纠结些什么。
伏月的动静虽然小,但不至于这屋子的人也听不见动静。
米禽牧北明明听见了,可他却没有丝毫意外也没有丝毫动静。
他不说话,伏月也不说话,只是走到了他的近前。
这人当真不怕死吗?
伏月的手握在了腰后绑着的双刀上。
伏月从这里看过去只看得到一个背影,极具西夏异域风情的发型,两侧头发编成了细小的辫子,辫子上还加着些细小配饰,与衣袍风格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