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沉着脸道。
诸伏景光闭了闭眼,脸色难看地说:“总之,那个可以命令zero的媒介是一个铜铃,那天晚上我抢了过来,之后一直随身携带,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
“但是刚才我接到了同事的电话,有人易容成对策部的成员,潜入我的办公室,拿走了铜铃。”他艰难地说。
萩原研二几人脸色俱都一沉。
先不论身份暴露的问题,操纵降谷的媒介被组织回收,就意味着降谷的自由得到了最大的限制。
萩原研二无意识地抠动着长椅,声音轻缓地问:“那铜铃有什么特征,我们能否复制出来?”
诸伏景光摇摇头,眉头拧起:“材质并非市面上的,且铜铃里面含有特殊机关和创造方式,能发出一段独有的音波。”
松田阵平敲着膝盖,凫青色的眼眸十分冷静:“如果将铜铃发出的声音录下来,是否可以解析?”
诸伏景光拿出手机,犹豫地说:“我有录下来过,但不确定是否对zero有影响。”
伊达航拍板道:“试试就知道了。”
降谷零汗流浃背了,真的没人顾他的死活吗?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演技不好不坏的小公安啊。
演戏这种事情是守护者和指挥的特长,他做不到啊。
不等他开口,诸伏景光已经打开手机,翻到音频的页面,按下了播放键。
清脆的铃音带着空灵响起,还别说,让人一听便觉得心灵很宁静。
但降谷零的心灵完全没有半点宁静之感,在四位同期死死盯着他的目光下,他扯了扯嘴角,语气僵硬地说:“别看了,没感觉。”
在群家伙对他无比了解的同期面前,他真的没办法演的浑然天成。
而且,在熟人面前演,真的很考验人的羞耻心。
反正这会儿他已经破防了好几次了。
松田阵平不死心地问:“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吗,比如精神恍惚、幻听幻视……”
“都说了没感觉啊。”降谷零瞪了卷毛一眼,没好气地说,“这声音对我没有影响。”
顿了顿,他安抚几位同期说:“你们别担心,催眠——”
他想说没有催眠暗示,但一是怕同期们不信,二是担心以后守护者冒出来大演一场拆他台,到时候他说的话就真没有可信度了。
降谷零破罐子破摔:“……我会努力抵抗催眠的。”
同期四人对视一眼,将这句话当成耳边风了。
伊达航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无奈地说:“看来必须要用铜铃本身才行。”
萩原研二紫色的眼眸闪闪发亮,认真又可靠地说:“只要那东西回到了组织,我会想办法拿到的。”
眼见气氛沉重下来,他眨了下左眼,笑吟吟地开玩笑说:“到时候我让小降谷穿白无垢。”
“噗!”
松田阵平被口水呛到了,目瞪口呆地看向幼驯染:“hagi,你——干得好!”
让金发大老师穿婚纱,你当新郎入赘降谷家抵债。
对于幼驯染要把自己嫁出去这件事儿,松田阵平适应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