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齐众生在旁看的清清楚楚,抱拳答言:“既然徐慧珍不愿交给剑客堂之人,我便代劳去拿文书?”
王禅点头,齐天这才登上演武台,脚下落地不染一丝微尘,身法轻快灵动毫不拖泥带水。
“青桐,你先退下,我来应付便是!”
刘青桐一副气愤姿态,指着徐慧珍:“咱们以后再算这笔账!”话声落下,人也退回主办台上。
齐天齐众生踱步悠然:“诸位武林同道,鄙人逍遥门齐天齐众生,武圣人首席大弟子,武林盛会偶有插曲,但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每件事情都有水落石出之时,若是徐姑娘信得过齐天,请将文书交给我,我自当转呈师父武圣人他老人家!”
这番独白落下,场外之人都为齐天呐喊起来,氛围中将各个阵营都带动起来,形势所迫,徐慧珍往前一步:“既然是武圣人高徒,小女子必然托付于你!”
齐天接过文书,又道:“徐姑娘也可以来主办台旁听!”
徐慧珍摇摇头:“那就不必了,我还要试验翔龙破天弓呢!”齐天听罢脸上露出怀疑之色,口中喃喃细语,并未再加强求。
齐天将文书带回,武圣人脸上显露出难以抑制的高兴,将文书打开,上面果然是朝廷批示:“天佑元年,姑苏城一十二家,遭遇迫害,均为婴胎子和车失窃,致使一尸两命,盗匪者分别为李久长、张国良、刘青桐、雷霄、孙福平。
五位首领拘捕在逃,凡有知情者捉拿,以赏金三千贯行赏,今以海捕公文示下,望四海英雄侠义鼎力相助!”
文书之上确实盖着印信,不似伪造模样。苏涵脸色一沉,看向他们几人,此时李久长未回,张国良首当其冲:“小良子,这作何解释?”
张国良瞪大双眼,满脸震惊与愤怒,“这是污蔑,我从未做过此事!”剑客堂众人也纷纷叫嚷着,觉得此事太过蹊跷。
张国良继续道:“我们四人暂且做罢,天佑初年五弟还在南海侍奉五叔,怎么可能千里迢迢去姑苏做案?这分明是诬陷!”
苏涵也觉得其中有诈,同样分辩说道:“几位老哥哥,这件事必然是有人诬陷我剑客堂,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后面指使!”
她跃上演武台,走向徐慧珍眼神中透露出的暴戾让在场之人都为之色变。
“你这妖人受何人唆使,来污蔑剑客堂,还不从实讲来!”苏涵伸手便要抓徐慧珍衣襟,刚刚触碰之时,徐慧珍惊呼一声:“杀人灭口啦!”
徐慧珍顿时倒地,匍匐在地一动不动了。
苏涵吃惊,心头一紧自语道:“又着了这妇人的道了!”
就在这时,台下突然又站起一人,高声道:“剑客堂自恃身份,欲掩盖罪行,竟然出手杀害她人,这样的剑客堂还有什么资格参加剑圣争夺!”
这番话激起在场之人的共鸣,随声附和的也指责起剑客堂,尤其青龙会呼声高亢,首位方天化嘴角微微上扬,表现的十分满意。
苏涵还要动手,这人拦在面前:“苏掌门还想倒行逆施吗?”这人转脸再看,正是茅山二圣之一的贾长庚。
张国良此时也窜上演武台,手指贾长庚:“贾长庚,衡州行尸作案,偷盗婴胎子和车,为何现在倒打一耙?”
顾长庚眼珠一转说道:“张二爷,你收买我做这得恶事,咱们到底谁倒打一耙?”
张国良拔剑就要动手,苏涵止住说道:“不必急躁,且听武圣人如何分辩!”
贾长庚让人将徐慧珍抬下演武台,转而换了一副面孔,抱拳与众武林施礼。
“鄙人茅山贾长庚,衡州曾国公后代,自幼茅山学艺,两年前剑客堂张国良二爷以五百两贿赂我,偷盗婴胎子和车,当时我财迷心窍答应张国良,在各处做案,姑苏一十二口,也是丧命在剑客堂之手,我之所以揭发剑客堂的行为,就是让他们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若是大家都被剑客堂蒙蔽其中,接下来的剑圣争夺,也将是他们背后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