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教授带着一队人,负责探索哀牢山的矿产分布情况。
如果数量庞大,有开采价值,上级会安排工程兵进场。
洪教授带一队人,负责观察哀牢山独有的珍贵动植物,记录在龙国野生动植物名录上。
你们负责好此行的安全和后勤保障就好了,行动方案和指挥权就没必要讨论了。”
钟教授和洪教授皱眉不语,自然有年轻人坐不住。
“这位同志说得很好,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保护人民的安全是军人的使命,我也没有想要夺权的意思。”
张向南不怒反笑,甚至很赞同这个年轻大学生的观点。
“那张团长的意思是?”
一众专家学者面面相觑,被张向南的话给搞糊涂了。
开场就说要制定探索方案,确定此次行动的指挥权,现在又说服从命令,没有抢夺指挥权的意思,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我们对哀牢山有一定的了解,也汇报给了上级部门,不知道上级部门有没有通报给你们?”
“我们出发之前,上级特意指出了此行的难度,不然也不会安排军队随行保护,不过纵使再危险,难度再大,也不能阻止我们的脚步,动摇我们的决心。”
“全国一盘棋,大家都在为建设祖国添砖加瓦,任何困难都不能让我们停下脚步,畏缩不前。”
“咱们的革命先烈,爬雪山,过草地,四渡赤水,抛头颅,洒热血,才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相比于他们,眼前的困难和危险又算得了什么?
出发之前,我已经写好了遗书,如果此行为国捐躯,也算死得其所。”
一个个专家学者们慷慨激昂,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大家说的很好,龙国的建设,离不开各位有志之士。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此行是为了获得成果,完成既定目标,不是为了送命来了。
现在咱们先不讨论,我在附近请了几个老乡当向导。
他们常年在哀牢山周边生活,对哀牢山的情况比我们都熟悉,还是让他们给咱们介绍详细介绍一下吧。”
张向南向营房门口的李立新示意一下,李立新赶紧请几位村民进来。
三人鱼贯而入,根据区分,三个老乡中有两个哈尼族,一个彝族。
“喏磨屋(长官你好)”
现在最前面的年轻人,紧张的揉搓着衣角。
“几位老乡,不要紧张,我们是人民的队伍,你们有人会说汉语吗?”
“一点点。”
最后一个彝族中年人,操着生硬的汉语回答。
这时候,还没有普及普通话的概念,不管是部队,还是工厂,亦或者大学校园,各种口音五花八门。
如果只是口音不同,说慢一些还能勉强听得懂,少数民族特有的语言就不行了。
张向南让彝族老乡讲一下哀牢山,彝族老乡说了半天,专家组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刘连长,去找一个汉语流利的哈尼族战士,一个彝族战士,让他们临时当一下翻译。”
好在这时候还没有异地当兵的规定,南疆戍边部队里彝族和哈尼族战士多的是。
“报告首长,各位领导,各位专家,据这位老乡说,哀牢山是诅咒之地,也是放逐之地,只能在外围活动,万万不可深入到哀牢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