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人家现在依然是豪门少爷,而你,被断绝关系了。”
“你们待会简单沟通下,然后江彻你来写个分析论文,就五千字打底吧,好好剖析剖析你自己,为什么差不多的身家,你跟人家相差这么多。”
“现在,专心吃饭。”
说完时娓不再搭理江彻。
冯悦和顾靳良也全都无视江彻。
江彻整个人都混乱了。
原本觉得十分美味的饭,现在江彻也有些吃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吃完,他想要去找顾靳良讨教一二,却又被冯悦喊去刷碗。
江彻:……
他认命的戴上手套,开始在冯悦的监督下刷碗。
江彻问冯悦:“悦姐,家里不是有洗碗机吗,为什么还要用手刷啊?”
冯悦微笑:“我觉得手刷的更加显得有诚意。”
“你知道蹲监狱的人进去后是要劳改的吧?”
“你现在的兴致和劳改犯差不多了。”
“身上乱七八糟毛病太多,偏偏又没有本事,当然得改变了,不然我怕你出社会了容易挨揍。”
“你已经不是大少爷了,可不能矫情。”
江彻发现,他在这个家说不过任何人,且是地位最低的。
好不容易把碗洗了,他想要去找顾靳良聊聊天,却发现顾靳良正在书房待着,似乎在和老板说很要紧的事。
江彻也不气馁,就蹲在书房门口等着。
二十分钟后,顾靳良从书房里走出来,便看到蹲在地上的江彻。
顾靳良皱眉:“你在这里干什么?想偷听纪大师的机密要事?”
江彻连连摆手:“绝对没有,我就是想要跟你聊聊天,不然五千字的自我剖析我真的不知道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