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对。”
凌夜温和一笑，抚着琉璃的发丝，上面传来淡淡清香。
成为道侣后，琉璃确实变了一些。会不时地在他面前变得傻气几分，会做出一些与她性子不像之事。
这好似疯了？凌夜从未觉得，面前之人的聪慧，温柔，与内心坚强从未改变过。
只是在他面前，她再也不用那般谨小慎微和掩掩藏藏了，撇去过往，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她的那些改变，全然只在自己面前，独属于他一人。
……
夜静如水，洞府内灯火通明。
凌夜与琉璃看完了几本书册，便进入修行之中。
此地的灵气浓郁，源源不断，对凌夜来说极有好处。不过两个时辰，就感实力有了一丝精进。
而对于琉璃来说，却没有太大效果。之前的上品灵石，在琉璃突破灵师的时候几乎消耗殆尽。
唯剩的三枚，须作恢复灵气之用。琉璃不打算用来修行了，而是在凌夜身边参悟练习灵技。
时间就这般又过了半炷香，正在两人沉浸修炼之时，洞府的洞口阵法处，骤然传来陈炎的魂力传音。
“娃娃，老夫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两人立即停下，略微整理一番后开了阵法。
陈炎走进，凌夜琉璃当即行了弟子礼。
陈炎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凌夜琉璃这才站定，等着陈炎开口。
陈炎看着两人，捋了捋白须：“老夫多年前出了一次城，结识了一名凌姓丹师，私交甚好。他救过我的命，因此受伤，我欠他一份恩情。
他故去之后，他的子孙无依无靠，于是携他毕生心血，也就是三张丹方来寻我。老夫收他们为亲传弟子。
你们两个娃娃应该懂什么意思。”
凌夜微顿，当然明白陈炎什么意思。陈炎已把他们的来由都想好了，而且三张丹方的来源推的干净，一点没揽在自己身上。至于出城结识凌姓丹师，肯定是假话。
但现在得成真话。
“徒弟明白。”凌夜与琉璃拱手回道。
“嗯。”
陈炎点了点头，又道，“收徒大典的事，我已令人传了下去，就在五日后。想必不出一日就有不少弟子来拜会你们。你们自己理会，老夫就不管了。”
说到这里，陈炎补充道：“可能会有几个娃娃找你们麻烦，你们需得注意。”
“他们是谁？”琉璃询问。
“石天。”
陈炎微叹一声，“这也是老夫违背了当初所言，恐他心中不服你们。暂时应付不了，就呆在洞府修行。除此之外，谨轩此人你们得万分注意。”
陈炎并不知道两人已经突破了灵师，还把谨轩教训了一顿。所以有此一言。
“陈师姐与我二人提过，师傅放心，我二人会额外注意。”凌夜顺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