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吞了吞口水,瞪了一眼陈棱没好气道:
“请个屁,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一切牛鬼蛇神躲都躲不赢呢,你瞎起什么哄?”
陈棱嘀咕道:
“可是你在妈祖娘娘那里还请了九个圣杯呢!”
秦晋一愣,不由缓和语气不确定道:
“要不我们请妈祖娘娘来看一看?”
“…………”
看着陈棱的白眼都快翻烂了,秦晋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难得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道:
“算了,还是请个道士来看看吧!
我可不想哪天和他说着说着,他说不过就给我来那么一鞭子!
话说,他手里的马鞭哪里来了?
我102集团军制式的吧?
去,给我查一下,是谁丢了马鞭,给我拉出去狠狠的抽一顿,特娘的,一个书生,拿跟马鞭张牙舞爪,满嘴胡咧咧,确实不成体统!”
陈棱噘嘴道:
“总座是怕他打习惯了,哪天一句不对付就给总座身上来那么一鞭吧!”
秦晋冷笑了一声道:
“内卫,近卫旅旅长陈棱丢失军中制式马鞭一条,给我拖下去裤子罢了抽五,不,抽十鞭!”
“啊?!”
“是!”
“好嘞!”
“呜呜呜呜呜!”
维儿维尔乌托木儿没有给陈棱任何求饶的机会,一人捏脖子掐胳膊,一人捂嘴提裤腰带。
就跟抓只小羊羔子似的就提到了不远处扒开裤子,兴奋的开抽。
啪啪啪……
俩货一人抽五鞭,一人按住就一人抽,一人换下来就一人提鞭狠狠的抽光屁股。
陈棱也硬气,除了一开始呜呜哇哇,真开抽了,硬是一个字都没有往外蹦。
瞿焕然见陈棱被处以军法,这才急急忙忙的跑到秦晋面前道:
“秦长官,陈旅长这几天干的好好的,为什么抽他屁股!”
秦晋冷哼道:
“遗失军队装备,抽他十鞭,给他长个记性。”
瞿焕然这才悄悄的收起马鞭藏在了身后,见秦晋向他伸手要收回马鞭,瞿焕然讪讪顾左右而言他道:
“陈旅长已经遗失了,你惩罚也惩罚了。
这马鞭和我有缘,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我手里了,我和他一见如故,配合相当默契,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靠着它,那叫一个无往不利呼!
所以我已经在当天晚上就和他拜了把子,以后我和它,将生死与共!”
秦晋瞪大双眼错愕的看着他不敢置信道:
“瞿先生,你这是跟谁学的,你不应该是满嘴跑火车的人啊!”
瞿焕然诡异的指着秦晋腼腆道:
“秦长官御下,让我颇受启发,只是略有小成,不敢在秦长官面前班门弄斧!”
“瓦特啊呦嘟嘤?!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秦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连连摊手道:
“假如,即便,你真的是跟我学的,那我想请问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瞿先生,你坚持的信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