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家的,我就是下了个聘礼,人还没娶进门,根本不能算数的!”朱二喜反驳道。
他是打小寡妇孩子的主意,卖到城里能值几个钱。
没曾想到这女人,宁死也不答应,还没来得及洞房,结果就成了地上的尸首。
纯属让自已去当冤大头,那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对啊,还没登记办喜事,那就不是两口子,死人我们家不要!”
朱二喜他娘连连摆手,啥叫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
早知道是这么个犟种女人,就不该去找媒人,整的这叫啥事啊。
坚决不能要,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婚没结成落了个鬼新娘。
“杨婶啊,你看那娘俩不是个东西,就只能委屈你,替小寡妇披麻戴孝,出钱买棺材了。”
林北又将目光转到媒婆身上,这种多嘴长舌妇,就应该用火钳子,把整条舌头拔出来。
要不是她从中搅和,也不会有后边的事端。
“小北你怎么说话呢,我跟她死了男人是沾了点亲戚,也不能让我当这个冤大头吧!”
杨美惠当然不肯,买棺材的好几块,她就算有钱也不会掏。
再说自已是当长辈的,哪有给晚辈披麻戴孝的道理。
“不是,之前你可是说过的,要是人真的死了,负责买棺材料理后事。”
话不是林北随口乱编,同样也有证人能够证明,想抵赖不可能。
此刻的杨美惠,恨不得抽自已几巴掌,闲着没事非说那么几句废话。
出钱那是不可能的,一分钱都不会拿。
于是只能找到朱二喜娘两,让他们两人站出来承担责任,这样就能把自已摘出去。
“我说你们娘俩,不吵着闹着要娶小寡妇,聘礼都送过去了,那她就是你家的人。”
说完还不忘接着补刀,让这娘俩认清楚现状。
“再说了就你家朱二喜的德性,往后也不会有姑娘嫁给他,死了去了那边,也算是有个伴。”
朱二喜他娘不干了,自已生下来的儿子,由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姓杨的你放屁,找你说媒弄成这样,你还好意思说话,都是被你给害的!”
“现在怪起我来了,之前是干嘛吃的,两个不干人事的东西,还不赶紧买棺材去!”
“跟我家二喜有啥关系,再胡咧咧我撕烂你的嘴。”
“来,你撕一个试试,当老娘我好欺负的!”
几句话争吵下来,老妇人跟杨美惠动手扭打,互相抓着对方的头发,死死揪着不松手。
眼瞅着自已娘要吃亏,朱二喜冲过去帮忙,结果被一把抓住了老二。
杨美惠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泼妇,知道这样自已肯定会吃亏,干脆使出猴子偷桃的招数。
“嘶……哎呦……我的亲娘啊!”
朱二喜发出一声惨叫,这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还真能要了命。
“松手……快松手……”
剧烈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全身,疼的倒吸着凉气。
四十多岁的娘们,啥事没见过,丝毫没有感觉到害羞的。
“小东西还敢打我,信不信老娘使使劲,捏爆你得卵黄!”
周围人都看傻了眼,尤其是同样身为男人,能深刻体会到这种感觉。
原来女人狠起来,不光只会挠脸抓头发,还藏了这么一手。
朱二喜跪在地上,疼的说不上话来,哪里还敢反抗。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开口说了句。
“我不信,你捏一个试试!”